“她懂计算机。”
杜心蕊攥了攥杯子。
就在此时，蒋山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
他接到电话，表情肃然起敬，“杨总。”
半个小时后，蒋山带着协会的管理层干部出现在音乐协会门口。
不少人狐疑，“杨总来协会之前，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呢？”
“可不是吗，他上次要的文件，我还没准备好。”
“应该是有急事。”
蒋山听着他们的议论声，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攥成拳头。
他能感觉到掌心里的汗渍。
十分钟后，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协会门口。
身穿黑色西装，气宇轩昂的杨文瑞下车，他没有看蒋山，而是绕到车厢另一边，把唐从文请了下来。
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
众人诧异，“主席，你怎么来了？”
唐从文扫了蒋山一眼，冷哼道：“我要是不来，怎么知道你们会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呢？”
众人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
他们什么时候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了。
一行人跟随杨文瑞和唐从文去了会议室。
唐从文在门口站定，背对着众人道：“你们都回去吧，蒋山和米雪留下。”
众人暗自松了一口气，也看明白，今天这局是针对蒋山的。
四个人进了会议室。
人群散开，唯有杜心蕊站在会议室外面。
她紧张地咬着唇瓣，担心自己的行为会影响到蒋山。
……
会议室里的气氛沉冷凝重。
杨文瑞开口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蒋山，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蒋山佯装不懂，“杨总想让我汇报什么工作？”
杨文瑞冷声斥责：“看来你做的糊涂事情不少。”
蒋山眉心陡然一跳，他压下不满，低声道：“最近加班熬夜比较多，大脑有些混沌，还希望杨总能指点一下。”
“你知不知道宫璃是上面重点关注的参赛选手呢？”
果然，杨文瑞是冲宫璃来的。
蒋山振振有词：“我不清楚，也没有人说过，所以我对每一位参赛选手都一视同仁。”
蒋山扪心自问，他对宫璃做的事情都比较隐晦，而且有理有据。
就算杨文瑞问责，也挑不出什么错误。
杨文瑞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老狐狸。
他面无表情地发问：“蒋主席，你知不知道你的学生在暗中动手脚，故意排挤宫璃。”
“有这回事吗？”
蒋山看向米雪。
米雪心头一颤。
她明白，蒋山要把自己推出去当背锅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