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医生,你怎么在这里?”
陶思远的声音惊醒了病房里的两个人。
夏文悦猛地朝门外看去,果不其然看见了宫平,她神情一僵,不知道她和夏晴的聊天内容,他听见了多少。
夏晴则是懊恼,懊恼陶思远的出现,打乱了她的计划。
宫平神色淡淡地开口:“我给伯父检查身体。”
宫平落下这句话,便走进了病房。
陶思远拎着
。花篮进来,立刻走到夏晴身边,紧张地关怀:“晴晴,伯父没事吧?”
“我爸爸已经脱离危险了。”
夏晴看着身穿洗得发白的睡衣的陶思远,又看看长身玉立,满身都自带矜贵的宫平,对他的嫌弃更加厉害,却没有表现出来:“你怎么会来医院?”
陶思远诧异地问:“难道不是你给我发消息,让我来医院的吗?”
陶思远正要休息,突然接到了夏晴的短信,他一想到夏晴六神无主的模样,心里就一阵心疼,顾不上找得体的衣服,穿着睡衣就来了。
夏晴说:“我没有。”
她巴不得跟宫平有单独相处的时间,怎么会叫陶思远这个电灯泡来呢?
宫平检查了夏季山的生命体征,淡淡地说:“病房里不适合留太多人,留一个人守夜就行。”
夏晴立刻说:“我留下。”
陶思远紧跟着附和:“我跟你一起留下。”
夏晴不耐烦地瞪了男人一眼:“宫医生说这里只能留下一个人。”
陶思远急着表忠心:“那我留下来照顾伯父,你和悦悦回家休息吧。”
夏文悦面无表情地说:“你们两个人一起回家吧,我自己的爸爸我自己来照顾。”
她后半句话带着几分意有所指的味道。
夏晴喉咙一哽,不可置信地看着夏文悦。
她为什么会这样说,难道是知道什么了吗?
不,不应该的。
夏季山的口风很严,他不可能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更不可能告诉夏文悦。
但夏文悦的神情却让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夏文悦看着依旧站在原地的夏晴,彻底失去了耐心:“夏晴,你是自己离开,还是我让人抓你走?”
陶思远不可置信地看着夏文悦:“悦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了?”
夏文悦看了陶思远一眼,只觉得可笑,她神情淡漠地说:“陶思远,我现在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变成什么模样,不需要你置喙,懂么?”
当她看清楚陶思远的真面孔之后,对待他自然不可能有半分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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