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我这一票已经投给三号了,也不想改。” 三号:“我投屋主人,感觉他不像是人,讲的故事也是奇奇怪怪,和我们的风格完全不同。” 四号:“我也投屋主人,理由同上。” 五号:“既然如此,我也投屋主人。” 已经有三人投票给屋主人,即使剩下的六号与七号将票投给二号,那也不过是平局,而且他们也不会这么干,必须要选一个人离开。 屋主人此时被气得牙痒痒,屋内响起一阵刺耳的磨牙声,这声音更让剩下的两位客人下定了决心,将票投给他。 六号:“我就投屋主人吧,也没得选了。” 七号:“我投屋主人,一共五票,票数最多,请屋主人离开黑屋。” 在七号最后的宣布之后,黑屋内又一次陷入安静,只余下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那是屋主人移动时发出的声响。 “嘎吱...” 其余参与者未听到哪怕一丝的脚步声,一直紧闭的房门便被拉开了,屋外迈不过门槛的月光未将任何背影投入屋内,门槛的内外两侧空空如也,未见到屋主人站在门前的身影。 但客人们却见到正有两只肤色死灰的手按在门板上,那便是屋主人的手。 接着这两只手伸向门外,一左一右向门外的两侧延伸,越伸越长,以远远超过了常人手臂的长度。 两只手最终扣住屋主的两侧开始使劲,将后边的身体从小小的房屋中拉出。 屋主人离开黑屋的过程持续了足有四分钟,而屋内除了屋主人移动时发出的细微声响,其余声源保持着仿佛死去一般的死寂。 他们死死的盯着门外,打算瞧一瞧屋主人的真面目,但站在门外的两条欲与天公试比高的大长腿之外什么也看不到。 原来屋主人讲的也是自己的亲身经历。 此时的屋外正站着一位身高三十三米的“人”,又细又长,如一根立起的竹签。 那三十余米的大长腿穿着一条同样长达三十余米的长裤,这条长裤由五花八门的裤管连接而成,花花绿绿丑陋而滑稽,而它身上的长袖也是如此。 这世界上确实再也找不到适合它的衣裤。 不同于细长的身材,长鬼的头并不长,甚至还有些圆滚滚,身体也要比正常的成年人短一截。 它怒目圆睁的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黑屋,如上世纪的蒸汽火车一样从鼻孔喷出两股黑烟,接着便气冲冲的迈着大长腿离开了此地,转眼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两扇沉重的木门无风自动嘭了一声再次关了个严实,一阵邪异的笑声开始在屋内回荡,音量越来越大,笑得也越发肆意。 这是女性的笑声,而六位客人中也只有二号一位女性,而这笑声也只能来自于她了。 但诡异的事情并不仅限如此,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被一道幽绿的光芒驱散,只见穿着无皮鬼避魂衣的七号此时站了起来,左手上抓着一根燃烧着绿色火焰的绿色蜡烛。 右手三两下便把身上的避魂衣撕了个干净,露出纸衣底下一副血淋淋的骸骨,上面的血肉不翼而飞,就连骨头上也满是如野兽啃食才能留下的狰狞牙印。 在烛光的照耀下,二号恐怖凄惨的模样也从黑暗中显露,头颅严重变形,遍布着一个个血窟窿,脸也坑坑洼洼血肉模糊,已无法辨认出昔日的长相。 “你当时就被摔死了,我果然没有猜错。”面对二号这恐怖的尊荣,三号仿佛熟视无睹,语气声调未发生一点变化,仍旧是那般的忧愁。 但身上的无面鬼避魂衣却被其身上不断流淌出的液体浸湿,很快一股异常鲜甜 而有致命诱惑力的气味充满小小的房间。 自从那时忍不住诱惑喝了那个被他打倒的村民身上流出的水,没多久他也变成这幅鬼样子,但那神潭水真的太棒了,就算是再让他选择一次,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 他这几年一直在寻找神潭的踪迹,盼望着能再喝上一口。 “四号,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问问你那堂叔有没有那神潭的消息。” 四号此时也撕开了身上的避魂衣,没有回答三号,而是一言不发的扫了一眼屋内的其余客人,它不是故事中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