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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1 / 3)

林富面色稍稍缓和,他还以为大夫人知道他轻薄岑孀的事了。

他想了想,也放下心来:“前两日倒是大小姐和江三小姐带回来一妇人,说是犯了错,偷了将三小姐的东西,关在府上的柴房上了。”

这狗屁不通的逻辑,江家偷东西的妇人,不送去衙门,反倒是关在岳府上?

宇文长英活了这么多年了,就是平日里温和惯了,才让人用这么荒唐的理由欺骗,心中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这岳府是如何发家的,既然全府忘了,那她就提醒提醒。

宇文长英的冰冷的目光碎在了烛光之中,双眼变得通红:“那既然是偷盗过,那是不是我的镯子,也可能是她偷的?”

这妇人入了府,虽看管的人不多,可极为听话,除了大小姐去探望过,连步子都没有踏出过房门,怎会偷大夫人的镯子?

林富眸光暗了暗:“夫人的意思是?”

“就是表面的意思。”

宇文长英将手上的镯子递给林富,此一举,林富瞬间明白了过来:“我这就带夫人过去。”

窗外吹过一阵夜风,小窗咯吱作响。

岳银厢从睡梦中惊醒,浑身出了一轮又一轮的冷汗,屋前的竹帘正扣的轻轻晃动。

她又做噩梦了。

自从将姜氏弄到岳府之后,岳银厢就一直不停的做着噩梦,虽然姜氏口中信誓旦旦的说,姜玉蓉定会去江家闹事,就让她在边呆着就好。

江家那边还没有动静,姜氏的话也不知道能不能当真。

这些年她是宇文长英拉扯大的,对姜氏实在没有什么孺慕之思,若不是她平日里总是给她帮衬些银钱珠宝,她是断不会和她有什么交集的。

眼下正直夜深,窗外有些漆黑,不知怎的,她心觉这事,比姜玉蓉那日扯断她的手,还叫她难安。

不行,她得去看看。

柴房门口已经热闹了起来,宇文长英坐在柴房门口的圈椅之上,并未进入屋内,屋门口的姜氏早已发髻凌乱,被几个家丁合力按倒在地。

姜氏被按得生疼,被眼下这阵仗吓得不轻,这岳家大夫人是出了名的温润良善,当时她是打听好了才将刚生下的女儿交给岳河的,眼下看到这人竟与传闻完全不一样。

姜氏唏嘘的同时,也矢口否认:“我没有偷,我门都出不去,我怎会偷你的镯子?”

宇文长英眯起了眼,伸手冲着发髻潦草的姜氏就是一巴掌,指了指她手上的玉镯:“你可知道我这个白玉手镯价值多少钱?其实你能戴的起的?”

姜氏看着不知何时戴到手上的镯子,红眼摇头:“我真的不知这白玉手镯是如何到我手上的,还请大夫人查清楚才是。”

“一个惯犯有什么可查的?偷了江家的东西又来偷岳家的东西,那我岂能容情于此?”宇文长英颔首示意林富:“送去官府盘问清楚。”

官府?本来就是几个人串通好的事,她根本没有偷那江家的东西,眼下只见了女儿几面,还未见到岳河,这被送去官府了,到时候一查,她的名声可不是都丢光了?

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荣耀,有了自己的府邸,若是再留个偷盗的名声,那她这些年的努力,想爬到岳家的念头,岂不是全部都荡然无存了?

姜氏浑身瑟瑟发抖。

院外偷看的岳银厢听到要把她送到官府,也按捺不住性子了,从院外走进来,神色慌张。

宇文长英眯起了眼。

她手上挑了一盏灯笼,她细细看了几眼岳银厢,这丫头长的和眼下这妇人,可真是像极了,若说她二人站一起,说她们不是母女,想必都没人信了。

再看到岳银厢的神情的时候,心中大致也已了然。

岳银厢被宇文长英盯的背脊发毛,她有些怵怵的走过来,脸色惨白,盯着地上的姜氏看了几眼,才问:“母亲,何事这般大动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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