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对我的不信任,我从不能上就开始排斥。
我又不是傻子,谁愿意用自己的赤胆忠心换别人的不信任?
不过,转念一想,我现在做这些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人间太平?
既然这样,那就放下私人恩怨,同仇敌忾才是眼前最该做的事。
考虑到我身体情况,我还是决定等一等。
等身体好一些,再去找他。
接下来的几天,我终于能好好喘口气了,病号也有病号的优势,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简直不要太爽。
我用师傅的电话联系了几次虞澜,并没有把最近的事告诉她,只是说一切都好。
她好不容易回趟家,就多陪陪她爹吧。
道观的药确实好使,只是三天的时间,我身上的纱布已经被拆开,也算是恢复了基本行走能力。
几天后,我坐在院子里懒洋洋地晒着太阳,一阵喧闹声从门口响起。
我对着唤月呶呶嘴:“去看看。”
不一会儿,唤月疾步跑了回来:“师兄,掌门让您先躲躲。”
“躲?”
我单手遮着阳光,问道:“谁来了?”
“还是上次那个姓白的。”
嗯?他是挨揍上瘾吗?怎么还敢来?
“走,去看看。”
说着,我扶着墙就要站起来。
唤月纹丝未动地看着我:“您还是别去了,我跟掌门没办法交代。”
我嗤笑一声:“出事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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