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 随后,赵柯敲响爹妈那屋的门。 夫妻俩也在说赵瑞和苏荷,余秀兰忍了半天,终于憋不住,对着赵建国一个劲儿地念叨: “赵瑞这孩子,咋这么不着四六,要真有啥作风问题,他还能有好?你也是,年轻人心不定,你俩都在省 城,你就不能没事儿去看看他,敲打敲打?" 赵建国冤枉, “我在医院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半儿,哪有时间总去看他?赵瑞也得上课学习啊……" 余秀兰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一脸悍妇相, "你是不是进城里,也嫌弃糟糠之妻了?" "你胡说什么呢?闺女还在这儿呢。" 余秀兰转头,凶巴巴地问赵柯: “我跟你爹以后要是分开了,你跟谁? ” 赵柯: "……" 真没想到,她都成年了,爹妈吵架还要争她抚养权..… 赵建国也觉得荒唐, "不说我没那心思,就是有,我又不是傻,还不会算账吗?咱家三个孩子都出息了,眼瞅着可以享儿女福了,我要是有点儿啥花肠子,他们都向着你,我老年凄凉,缺心眼儿吗?" 老夫老妻,情了爱了,不如明白透儿的话实在。余秀兰松开他的耳朵, "算你有点儿脑子。" 那没脑子的是谁? 父女俩对视。 答案显而易见。 余秀兰对苏荷也有不满, “那姑娘也是,跟过来干啥,一个有家的男人,要是跟她扯咕,能是啥好玩意儿?" 对赵瑞,他们咋骂咋说,都不客气,对个外人,还是个姑娘,余秀兰也不好说啥太难听的话。赵柯道: "一个小姑娘,倒是好处理,主要是赵瑞。" “赵瑞有啥不好处理的,真要干出没良心的事儿,让你大伯打折他的腿!”余秀兰说着,感觉不对劲儿, "她好像比你大吧,你叫啥‘小姑娘’?" 赵柯语塞。忘了。主要苏荷看起来就挺好骗的。 赵柯岔开, "真打折腿,反倒成拖累,大伯有数,爹回来过个年,你们别为这事儿闹心。" 赵建国道: “我看那个苏教授人挺正派的,应该会管着他闺女,大哥再管好赵瑞,这几天过去,就没啥事儿了。" “说得轻巧。”余秀兰没好声气, “就怕以后离远了,够不着。” 赵建国无奈, "真要变心,谁都挡不住,赵瑞要是真有那个心,那个苏荷来不了咱村儿。"藏还来不及呢。 乡下少有离婚的,夫妻闹成啥样儿,该过日子还是过日子,只是这日子的苦楚,只有他们自个儿知道。 别看余秀兰义愤填膺,赵瑞没做出什么实际的错事儿,谁也不会劝分,就是赵瑞真犯错,没准儿还有不少人劝曲茜茜该咋过咋过。 春妮儿当初被磋磨成那样儿,不还有人说应该原谅她男人吗?赵柯微微摇头, "你们早点儿睡,别操心了。"夫妻俩 让她也赶紧回去休息。 赵柯回屋,苏荷还没躺下。 "苏同学,睡吧,有什么不习惯就跟我说。" 苏荷等她躺下,才躺到热烘烘的炕头,折腾了两天,又冷又累,没多久便睡着。赵柯仰面躺在炕上,被子拉到脖子,想了一会儿事儿,慢慢睡过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赵建国就起来烧火,可即便如此,苏教授还是早早冻醒。他对乡下的寒冷十分不习惯,躺不住,只能起来。 "苏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