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天行被这剑伤瞬间重伤,殷亭霄虽然没受什么伤,但是对抗那南宫家的藏魂剑气时多少精神状态有些萎靡。 太师撤去保护罩,出声询问:“南宫天行,失去战斗能力,这一战,芒天剑门,殷亭霄获胜!” 南宫天行无奈的捂着伤口,不服气的看着殷亭霄,但是又没什么办法,如今他深刻感受到了技不如人的时候! 他真的是仗着藏魂剑才和殷亭宵游打到现在,若是失了这藏魂剑,恐怕殷亭霄真的能在对拼剑气的环节回合就打败自己!真讽刺,呵!挺好,最起码那老东西肯定气愤不已。 殷亭霄捂着昏沉的脑袋,看向张长老那边,张长老欣慰的对着他笑了笑,他知道殷亭霄的潜力和实力,但是面对南宫天行这般对手刚才还是有点担心。 殷亭霄笑笑回应,看了眼南宫天行漫步走了过去。南宫天行的侍女一瞬间跳下来抢先跑到南宫天行身旁,不善的看向殷亭霄:“你干什么?” 殷亭霄不解的看了眼这个侍女,然后意识到自己还没把剑收起来。无奈的摇了摇头,当着太师和九大门派,元景帝的面,我还能在战后动手不成?这傻姑娘。 殷亭宵对着南宫天行问道:“喂,问个事,你这剑气不会对我脑袋有啥影响吧,跟你对砍完总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南宫天行也笑了,笑的不像以前那般纨绔,笑的如同那四岁拔出藏魂剑一般:“得了吧你,还有啥影响,有影响来我南宫剑冢,我倾家荡产给你治,行了吧?!” 殷亭霄噗呲一笑,然后说道:“你那剑气用的挺强的,剑招上可能你不如我,但是剑道上咱俩谁强真说不好。” 南宫天行在侍女搀扶下起身,然后地铁看了眼自己身上一道大大的剑伤口,歪头看着殷亭霄:“喏,你这切我这一剑,我还没说啥呢。你先抱怨上脑袋了。” 殷亭霄撇撇嘴:“那能一样吗,我那一剑也没要你受啥内伤,你那剑气可是影响精神的!” 另一边,龙殊有点震惊的看向殷亭霄和南宫天行。谢天逸长安也好,殷亭霄南宫天行也罢,自己真的配和他们交手吗?! 这两场战斗真的刷新了他对于高手的印象。原来自己师父平日里有多么在陪他玩!张自威身为二品宗师,和他对练时候可能连半成力都没有出吧? 这些五品打架都如此天崩地裂,二品...自己以前吹的牛真的和笑话一般。 兀林誉阿術看了眼龙殊沉思的状态,出声询问:“喂,怎么了你?” 龙殊回过神头急忙偏过去,眼神仍然盯着场上:“啊?什么?” 兀林誉阿術无语的问道:“我说,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回去了。” 一天两场比赛,今日的对决早已结束,所以也没有看下去的必要了,明日再比。 龙殊点点头,然后看了眼兀林誉阿術:“喂,你要直接回去你们惠亲王府吗?” 兀林誉阿術摇摇头:“惠亲王有吩咐,这几日我时间很自由,若是想去哪里修炼或者与你们这些选手交流随意即可,反正我在护卫里本身也比较特殊。” 龙殊嗯了一声然后说道:“那你陪我走走?” 兀林誉阿術那粗狂的脸上透露出一点点不解:“咱俩很熟?”说完还笑笑,说明其并没有真的正经的说出这句话。 阿術看了眼天:“天气不错,傍晚吧,我们喝点?” 龙殊一下子就明白了喝点的,意思,确实,自己早已及冠,哦不几遍没有及冠,好似在大睿王朝十五岁就可以饮酒。但是... 龙殊有点尴尬的挠挠头,然后看向兀林誉阿術说道:“喝酒吗?” 兀林誉阿術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复这话,身处一个手指挠挠太阳穴:“应该,除了酒也没啥别的意思了吧?” 龙殊尽可能的小声,但是又怕阿術听不见听不清楚:“我不会喝酒,没喝过呢。” “什么?你没喝过酒?!” 这声音自然不是阿術,是不远处的吕杨。吕杨大步走来:“喂,龙殊,你不会吧?没喝过酒?!” 好在其他人都纷纷回到自己门派那边汇合,如今场下只有他们三人和坐在台下暂作休息的殷亭霄。 兀林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