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主府摆的宴,都是些小辈,我家女郎也受邀去玩,回来时,我家女郎说称心可好玩了,还说北安伯府也有趣,说称心会骑马,会牧羊。” 同坐的妇人惊了,“怎么还牧羊?” “听说那位齐散士喜欢牧羊,伯府中养了些羊,称心骑小马便会赶羊玩,有时候还要去摘果子。” 贵妇人说起来也觉得不可思议,她起初听女儿说,还以为听错了,可确确实实这般。来访的妇人咋舌道:“不旁的吗?” “也,我家幺娘说,称心会下棋也会作画,还会抚琴。” 那人家这些也没落下。 “她们些姐姐妹妹一团玩,可能脾性相投,称心便说你不会觉得我粗鄙吧?我家幺娘好奇怎么无端端的会这般说,称心便说先前去旁家做客,听人背里说她们北安伯府都粗,气她了,来去断了干系。” 客人听闻,笑说:“是个坦荡的。” 幺娘阿娘同客人眉眼对上,和气笑了笑。 北安伯家的吃了苏家闷亏,也不甘示弱直喇喇的在主府上先说了出来,这事其实能做的更圆些,毕竟一个小女郎主动提这些也不好。 可称心便说了。 是说有心眼记仇吧,她坦率,说真坦率吧,那还知道告状。 “总之是个不吃亏的。” “左右小孩子家家的口舌,也没什么。” 不称心在主府上大喇喇说了,跟苏家在多走动的几家传那效果还是不一样的,来苏家人知道,先是气,觉得肯定是北安伯府倒打一耙,问了家中女郎,结果还真是外头传的那般,他们家女郎先背言人坏话的。 “真是丢尽了脸。” 苏家拘女郎们不许再走动外出,在家中好好规矩。苏夫人想的是,幸好家中女郎年岁小,个几年这事大家也忘了,不碍事的。 “这事就这般稀里糊涂算了,要是登门道歉,岂不是明晃晃的认了咱们家女郎先搬弄口舌的。” 苏家家主也就是提这一句,心里也不愿登门道歉,听闻夫人这般说,最便不了了之,就此作罢,反是宅女郎几句争辩,应是没什么大事的。 这事便看似这么揭去了。 称心因祸得福,本来经苏家女这事,心中恼怒,要断了赴宴活动,来阿哥劝了,继续走动,话说前头,结识了好几位脾气相投的女郎。 有爱读书性子静的,也有跟她一般活泼的,还有爱吃的。 几个小姐妹每日都想今日去你家赴宴,明日来我家,到了称心这儿,称心先问了阿哥,阿哥说好啊,你们几个姑娘在院子里一道玩,没大人去打扰。 北安伯打上华都,有拜帖都谢绝了,也不宴客,结果没想到第一次邀客还都是各府的小女郎们,可谓是沾了家女郎的光了——有大人此调侃的。 “你别去捣乱。”齐少扉揪胖崽的衣领说。 圆月气鼓鼓说:“我哪里捣乱,我只是和刀刀去看看。” “姑姑都答应我们俩去看看了。” 齐少扉闻言便撒开手,说:“既是此,你们去吧,不不是我说,弯刀还好,一会你别让人嫌弃了。” 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齐少扉听闻这个,嘀咕了不少时日。 圆月说:“姑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