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对不起他家大崽。 不过阿扉真可爱。 就说如今,杜氏问话,齐少扉呆呆的不想大幅度动弹,还伸手小心翼翼摸脑袋。 “母亲,阿扉脸伤了,不是脑袋。”齐少扉摸着小蝴蝶结说。他的小蝴蝶还在! 杜氏:“……脑、脑——不是脑袋,是脸伤了?” “是啊,伤着脸,皮外伤。”岑越在旁说。他现在只想回院子给阿扉重新上药。 杜氏语气急了,埋怨说:“脸伤了,包着脑袋吓人。”说完了,又看岑越,“让你带少扉回娘家,才多久,回来就伤着了,你是怎么看人的。” 总算是找到由头了。 岑越乖顺,‘我的错’刚说了个‘我’,齐少扉就不高兴说:“不怪越越!不要凶越越!” “我是为你想,你这个孩子,真是,如今连说都不能说了?罢了罢了,你们回去歇着吧。”杜氏不想跟这个傻子多说,想着等老爷回来再说。 现在费什么口舌。 岑越带着齐少扉离开正院,回到小院,东西早备好了。刘妈妈一看齐少扉裹着的模样,泪就下来了,怕的紧,“不是说伤着脸了,怎么脑袋——” “我包的严。”岑越赶紧道。 “刘妈妈不哭不哭,阿扉不痛,真的不痛。”齐少扉大声说。 “好好,刘妈妈不哭了,三少爷别动,先进来,刘妈妈看看伤口……” 伤口早已结痂,略微有点肿,铁匠娘指甲不干净,擦掉了药粉,瞧着除了红肿其他还好。这是岑越觉得。 刘妈妈眼眶又红了,念叨咋伤成这个样子,都在脸上。 齐少扉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哄刘妈妈,就乖乖坐着,任由刘妈妈重新上药,一直说不痛,阿扉不痛。 下午饭烧的清淡,小院刚吃上一口,门口来人传,说老爷要见人,让三少爷和郎君都过去。 刘妈妈怕的紧,担心郎君。 “指定是大奶奶告状了。”梅香说。 岑越说我和阿扉去前头,你们吃吧没事。这次阿扉受伤是因为他牵连的,齐老爷要罚,他认罚。 去的路上,齐少扉牵着越越的手,他自己也怕见老爷,可鼓着气说:“越越不怕。” “我不怕。”岑越说完,笑了下,“谢谢阿扉。” 正院里。 杜氏早早念叨完了,“……伤的严重,我一看心都吊嗓子眼里了,不是我说,岑越也太不精心照看少扉了……” “不是你找的人吗?”齐老爷听得耳根子烦,一句话堵回去。 岑越是杜氏给齐少扉聘的好夫郎,当初可在齐老爷跟前说了好多岑越好话,如今才几天,岑越不好,那就是杜氏看走眼,事没办好。 杜氏都不知道怎么回话,卡了壳,一下子安静了。 “老爷大奶奶,三少爷和郎君到了。”李婆子来报。 齐老爷嗯了声,齐少扉和岑越进来,齐少扉脸上没包扎——伤口结痂了,涂了药水,看着有点青紫吓人,杜氏诶呦叫,一副心疼儿子模样。 “叫什么,就几道皮肉伤。”齐老爷是做药材生意的,药材铺子还有大夫坐诊,继承家业虽是经营买卖,但也知道一些伤情皮毛。 杜氏:…… 齐老爷回来时就听赶车的牛二说过了。 这么说吧,齐家宅子,内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