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恩,有恩必报,放他们走!” 天佑、傅玉成二人面面相觑,只好退下。霍天毅、桥霜荷纹丝不动,依旧虎视眈眈。 婉莹轻叹一声,抬手示意,桥霜荷忙恭敬退到一旁。 霍天毅怒目瞪着魔婴,冷冷道:“六次神魔之战,圣教死伤惨重,几次险些覆亡,今日千载难逢的机会,岂能错失良机?圣童不赶尽杀绝,难道等着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吗?魔头屡屡挑衅,罪行滔天,罄竹难书,绝不可宽恕。小魔头腹有大志,戾气更胜,今日已经十分棘手,他日更难对付,岂能纵虎归山?圣童难道要因私废公吗?” “霍圣尉,”天赐苦口婆心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沈前辈已经说了,上天注定他今生再也报不了大仇,我想他不会再讨伐神龙教。至于魔婴,她与圣尊……恩怨太深,应该交给圣尊处置。” “那就交给圣尊处置!”霍天毅铿锵道。 话音刚落,两个黑影飞身而至,左右攻向霍天毅。霍天毅一惊,回身两掌齐出,却被震退两步。定睛望去,眼前已经多了两个妇人,一个年老色衰,是天王母马艳秋,一个风华正盛,是玄女教女帝。 女帝一闪而逝,飘然护住魔婴和沈波旬,冷冷道:“快走!” 魔婴心领神会,背起沈波旬飞身而逝。 “想走?”霍天毅怒喝一声,抬掌急攻,射出道道金电。只听砰砰数声巨响,金电被生生击散,只见女帝傲然挺立,挡住了霍天毅去路。霍天毅大怒,奋力急攻,与女帝鏖战一处,杀得难分难解。女帝怒目圆睁,奋力回击,逼得霍天毅寸步难进。 见霍天毅稍落下风,天佑飞剑助战,拦下了正要助战的马艳秋。他剑法凌厉,身影飘逸,攻得马艳秋步步后退。马艳秋两掌金电缠绕,奋力拼杀,依旧落了下风。 婉莹抬手示意,晴儿、夏子龙飞身助攻,联手天佑吊灯而般夹攻马艳秋;冰儿、傅玉成、沐寒月飞身助战霍天毅,四面围攻女帝。马艳秋未撑五招便被天佑一剑刺穿左肋,又被晴儿一掌震断右臂。她还没来得及哀嚎,夏子龙一剑飞袭,剑气穿心而过,当场将其刺死。女帝在四人围攻下也左支右绌,苦撑十余招已经露了败相。自知难敌,她暗暗思忖退路,逐渐心焦如焚。 恰此时一根银枪飞袭而来,从背后射向沐寒月。沐寒月大惊,忙回身一剑击飞银枪。女帝瞅准时机,一爪扣向沐寒月右肩,趁冰儿援救之计,迅速回身震退傅玉成,拔地而起,凌空而去。 众人正要急追,婉莹急忙喝止,若有所思道:“先支援南门,以防邪教声东击西。再者,他们都已经受伤,得先医治,眼下保存实力要紧。”嘴上这么说,其实她心里清楚,大局已定,邪教已经没有能力反击。不过,穷寇急追,必然逼其死战,难免不会折损一二人,这是她不愿看到的局面。 “啊!”晴儿大叫一声,急道,“人呢?” 台主桥霜荷忙回身望去,只见香雪海、秦牡丹和姜仁杰纷纷不见了踪迹。她大惊失色,忙跪地请罪。 婉莹一瞥夏子龙,心中已经有数,抬手道:“算了,应该是雪海师妹做了手脚。她继承了独孤前辈的医术,这种封穴岂能难倒她?何况子龙武功不及她,本身封穴效果就差,被她解开是迟早的事。既然雪海执意要救他们,那就让她救走好了。御魔天是冰儿的外姥,暂时不是杀她的时候。姜仁杰罪孽深重,必死无疑,自有人取他狗命。”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唯独天赐心有灵犀道:“小主说得对,咱们拭目以待吧!当务之急是尽快支援南门,以防万一。” 众人一路往南门奔去,很快消失在夜幕下。 夜幕下,一个老者在街道中狼狈逃奔,苍苍白发如雪般在清风中飘荡,他一手捂着左肩,一边踉跄逃奔,正是毒尊李鸿基。突然风中飘来阵阵异香,李鸿基一惊,忙止步四顾,虎目射出道道寒光。 “二师兄,好久不见了!”一个阴森的笑声从身后传来。 李鸿基陡然回身望去,只见黑暗中逐渐走出一个老者,黑发虬髯,剑眉细目,看上去颇为眼熟。李鸿基定睛细瞅,眼神逐渐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