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消愁。 一日天心魔上官惠恭敬侍立旁边,手里捧着一个锦盒,小心翼翼道:“这是魔婴留给小主的,魔婴吩咐过,只要宝珠在,小主必会安然无恙。” 望着石台上别致的锦盒,沈波旬一阵凄笑,陡然挥掌将锦盒扇飞,冷冷道:“我不稀罕,不用她假惺惺!拿走!” 后来上官惠离教出走,不仅带走了小主沈飞燕,还带走了镇教之宝祖母绿珠,秦牡丹将消息奏报沈波旬,沈波旬黯然神伤道:“人各有志,何必强求?至于宝珠,原本就是留给飞燕的,带走就带走了。封锁消息,任何人不得外传,违者立刻处死。” 回想往事,仿佛历历在目。沈波旬神情恍惚,一手托腮,呆呆出神。 “师父?”听到魔婴呼唤,沈波旬精神一晃,逐渐回过神来。 这时左督主袁偷香疾步入阁,跪地道:“启禀魔婴,玄女教新晋天王母求见!” 不久一个六十余岁的老妇飘然而至,她眼窝深陷,面庞干瘪,眼神透着狠厉,正是新晋天王母马艳秋。马艳秋躬身一拜,随后在邱晓池的位置落座。邱晓池早主动离座,在香雪海身旁落座。 马艳秋一瞥沈波旬,暗暗吃惊。 沈波旬也一瞥马艳秋,似笑非笑道:“天王母,女帝派你来所为何事?” “无可奉告!”马艳秋冷冷道。 “哼!”沈波旬邪里邪气道,“听说你们连圣物都弄丢了,真是无能至极!丢了圣物,还敢如此嚣张,是谁给你们的底气?若夺不回圣物,女帝会轻饶你们?” 邱晓池面色一变,低头不语。马艳秋怒眉倒竖,铿锵道:“圣物是公主弄丢的,与我们何干?至于女帝如何处置,还轮不到外人插嘴!” 想起公主金鸳鸯,沈波旬暗暗叹息,漫不经心道:“女帝既然派了新任天王母,想必要立志夺回圣物。现在宝珠在何人手里?” 马艳秋稍稍强压怒火,阴声道:“之前邱王母奏报,祖母绿珠被圣毒教徐阁老抢走。这次老身奉命前来,正是为了向圣毒教讨要我教圣物。” “果有此事?”沈波旬目光逼视道,“汤智渊,你们怎么说?” “咳,”汤智渊似笑非笑道,“天王母这话说的不对,我如果没有记错,祖母绿珠是我们从逍遥阁小主手中抢来的,不是从贵教手中抢来的。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谁抢到自然是谁的。现在祖母绿珠是我教圣物,难道贵教要明抢吗?” 马艳秋怒道:“汤阁老这是不讲同盟之义了?祖母绿珠是我教圣物,理应归还我教。就像玲珑丹是贵教圣物,我们若据为己有,汤阁老能答应吗?” 汤智渊老脸阴沉,无言以对。 常采衣佛珠紧握,面色微变道:“兹事体大,我们做不了主。徐阁老早就说过,贵教想讨回宝珠,还请去信毒尊,若毒尊答应,我们自当奉还。另外,宝珠原本被徐阁老保管,自从徐阁老出事,宝珠已经不翼而飞。如果老身没有猜错,此刻宝珠已经落入神龙教手中。两位王母想夺回宝珠,只能向神龙教讨要了!” 马艳秋、邱晓池齐齐一惊。 沈波旬眼神冷厉道:“看来玄女教又多了一个灭神龙教的理由。圣毒教、玄女教决心已定,幽冥教怎么说?” 紫琉璃叹气道:“若让神龙教翻身,咱们所有的努力都将前功尽弃,不仅诸多教徒白白枉死,而且还会遭到神龙教的反攻倒算。不管三教怎么想,我们是绝不会退缩的。” “这位是紫大小姐,”魔婴介绍道,“幽冥大帝的千金。” “虎父无犬女,”沈波旬欣然点头道,“诸位已经想明白,老夫也无须多言。牢记初衷,随魔婴一起诛灭神龙教,诸位也好回去交差。这次老夫亲自坐镇,助魔婴一臂之力,为三十余年的神魔之战做最后的了断!诸位好好休息,三日后盘龙镇一决生死!” 没等魔婴开口,沈波旬已经负手起身,飘然而逝。 待众人退去后,魔婴独独留下香雪海,握着她玉手笑道:“姐姐总算肯与我并肩作战,有你相助,我如虎添翼!” “魔婴,”香雪海目光逼视道,“我师父到底是不是你逼死的?” 魔婴双目透着寒意,铿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