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亡。如果圣尊打算战,我等愿死战不退,护卫圣教;如果打算和,彭圣御等人就不能杀,否则作茧自缚,必然祸患无穷。” 听他一席话如同没说,华渊平气得回身落座,依旧拿不定主意。过了许久,才咬牙道:“既然双方说得都有道理,那就一边加紧备战,一边积极求和。华堂主,不是派你为使者前往议和,情况怎么样?” 华元笑道:“天魔教已回话,明日将派圣童、圣女前来商议。不过他们依然坚持之前的三个要求,诛杀元凶、赔银十万、禁止反魔。属下建议委派圣女为使者,再派一位德高望重之人为副手,前往商议。” 华渊平叹气道:“如果死一人能换来圣教十年太平,本尊宁愿自己舍身为教。如今天魔教一定要咱们杀了左圣御彭文博等人,你们怎么看?” 话音刚落,华元急道:“自然是该杀!彭文博劝谏不利,致使圣教损失惨重;加上之前屡屡违抗圣命,故意挑起两教争端,是罪无可赦!属下以为彭文博非杀不可!至于其他人,助纣为虐,简直死有余辜!” “华堂主是想借刀杀人,还是想把圣尊当牵线木偶?”火圣相萧永贵拍案而起,怒道,“你们一心要杀彭文博等人,不过想孤立圣尊,好任由你们摆布!这到底是华堂主的意思,还是你背后之人的意思?” 华渊平一惊,疑惑地瞅着华元。 华元气急败坏道:“简直血口喷人!我为圣教着想,为圣尊着想,萧圣相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口口声声为彭文博等人求情,到底是为了圣尊,还是为了上尊?” 想起上尊上官甫,华渊平面色一寒,狐疑地瞅着萧永贵。 见二人争执不下,韩文信双手交叉,冷笑不语。张浩宇低眉沉思,也一言不发。上官云等人深知其中利害,也没敢掺和。见众人冷眼旁观,周君昊与曹致远也尴尬站立,不知该如何劝解,只是瞅着华渊平,静观其变。 华渊平愁眉不展,猛然抬头道:“本君心意已决,封圣女玉玲珑为使者,华堂主为副,明日前往议和。只要天魔教答应退军,立刻诛杀彭文博、李正淳等罪魁,并赔银十万,任何人不得再提伏魔之事。另外,此事不得外宣,泄露一个字,立刻按教规处置。” 华元喜忧参半,趁机道:“圣尊,教规《四斩十六罚》,泄密者当罚,恐怕不足以震慑群贼。” “嗯,”华渊平欣然点头道,“周圣相,会同其余圣相,立刻连夜拟定新规,增斩刑为三十六条,重罚为七十二条,轻罚为一百零八条,明日颁布。” 周君昊立刻召集众人到圣相殿商议新规,萧永贵称病离去,只剩四位圣相留下继续拟定。 翌日上午,天魔教使者圣童宋轶峰、圣女姜梦雪率分堂十位副堂主飞奔赶到龙山脚下十里亭。众人刚赶到,就瞧见华元伫立亭外恭迎,他身后跟着副堂主华芳和分堂八位副堂主。依照双方约定,除使者外,双方可以各带十人负责护卫。为显示诚意,华元极力主张只带九位副堂主前往。 众人寒暄一阵,华元引宋轶峰、姜梦雪入亭就坐。只见亭中早有一个样貌清秀的女子起身相迎,她细眉白面,头插金钗,垂着粒粒璎珞,负手而立,气质不俗,正是圣女玉玲珑。众人分次落座,亭外众副堂主也齐齐侍立阶下,相对而立,严阵以待。 姜梦雪搭眼一瞥,亭外一个副堂主疾步入亭,小声嘀咕一番,呈上一封密信。姜梦雪故意拆开细瞅,又递给了宋轶峰,笑道:“圣毒教、幽冥教都已经到了寿州城,看来和谈似乎没有必要了。圣童,你说呢?”宋轶峰冷笑道:“有没有必要不是你我说了算,魔婴既然命咱们来谈,咱们总得回复魔婴谈了什么,为什么谈崩吧?” 见二人一唱一和,玉玲珑似笑非笑,一言不发。临行前张浩宇早嘱咐过她,凡事让华元拿主意,不要轻易做主。为免被人算计,张浩宇又送了她六个字:“少张口,多摇头。”想起师父嘱咐,她轻轻摇头,却不肯多说半个字。 华元皮笑肉不笑道:“圣童说得对,既然大家都肩负使命,总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不管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