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邻右舍,为什么偏偏留下我和天佑?他到底想干什么?” 见他陷入了沉思,黑衣人起身负手道:“不要再想了,这件事为师已经查了二十年,早已查得一清二楚。当初两盟先赶到梅园,第二日清晨齐凤翼夫妇就惨死梅园,他们之死与两盟必有关系。如果不是做贼心虚,两盟为什么要匆匆离开梅园,甚至矢口否认曾经到过梅园?虽然齐凤翼师弟之死与两盟有关,不过其余左邻右舍被灭却另有隐情。两盟虽恶,但不至于滥杀无辜,那么多无辜之人枉死,必定是邪教所为!而当日曾到过江宁镇的邪教只有圣毒教,准确地说是毒尊李鸿基和其师弟钱三桂!” 天赐虎躯一震,陡然起身道:“当真?”想起独孤胜的凄惨往事,他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李鸿基二贼必定是担心独孤胜报复,于是索性杀光所有可能知情之人,然后嫁祸给两盟,趁机脱罪。不过……他们为什么没有杀我和天佑?难道是没有找到?不对,独孤前辈曾说齐大侠夫妇只有一个孩子啊!怎么回事?”他越想越觉得蹊跷,不禁双眉紧皱,愁容满面。 “哈哈……”黑衣人大笑道,“罢了!你想知道真相,日后可以去找四个人,两盟盟主宇文贤和柴存勖,圣毒教毒尊李鸿基,还有一个下落不明的钱三桂!” 如今想起上官甫所说,天赐轻轻揽着婉莹细腰,坐在椅子上,怅然若失道:“我原本以为找到师父就一切真相大白了,没想到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要想知道真相,还得去问两盟盟主和毒尊。两盟要擒拿我,为两位老前辈抵罪;圣毒教要追杀我,想查出独孤前辈的下落,我要是去找他们,岂不是自投罗网?” “未必哦!”婉莹依偎天赐怀中,捻着丝发道,“将来有一天说不定他们会跪在你脚下求你,那时你就不用畏惧了。我有一种预感,这次邪盟讨伐神龙教,必定会激起一场空前的正邪大战,到时不光天魔教和神龙教会被削弱,连圣毒教和两盟也未必能幸免。说不定你还有机会一睹毒尊的风采哩!” 见他愁眉不展,婉莹抬起玉指抚平他蹙眉,宽慰道:“不用担心,我相信你师父一定会成功,也相信你一定会平安归来。坊间常说上官圣尊算无遗策,智慧过人,我也觉得说得很中肯!从他神鬼莫测的怪招来看,他确实把神龙教众人弄玩于股掌之中。” “但愿吧!”天赐忧心道,“不知道圣尊派还剩下多少人,都有谁,也不知道彭文博、李正淳等人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反击之力?” 婉莹细细思忖,手捻青丝道:“我觉得圣尊派不该只有这么些人,上官圣尊苦心经营十年,怎么可能没有几个心腹?当初他遭人暗算,是谁通风报信,让他躲过一劫?是谁助他下山,让他龙归大海?在你危难之时,他安排的谁暗中出手,助你躲过一劫?圣尊不在龙山时,又是谁居中联络,暗中助你躲过一次又一次追捕?圣尊远在千里,却对神龙教的事了若指掌,到底是谁暗中透露了消息呢?所以咧,我不觉得他是孤军作战,相反他应该有一支誓死效忠的心腹卫队,而且武功绝不弱!” 听她分析得头头是道,天赐顿时豁然开朗,笑道:“你真是聪慧无比!难怪我之前问师父关于龙山之事,他三缄其口,就是不肯多说。现在我基本可以断定,师父在神龙宫有细作,而且不是一般的天罡,说不定是四位圣护之一。” “嗯呐,”婉莹仰头勾着他脖子,凝眸道,“记得照顾好自己,千万别逞强,明白吗?” 天赐心神一荡,忍不住抱着她亲吻,缠绵良久。 这时晴儿与夏子龙并肩而来,惊得婉莹忙起身撩发,强作镇定。晴儿抬手遮眼,嬉笑道:“小姐,玄女教有请!”夏子龙接着道:“小主,之前阁主多次来信询问,如今咱们已经平安脱身,属下建议去信总阁报个平安,以免阁主担心。” 婉莹欣喜道:“是该去封信了,免得爹爹错判形势。另外,准备准备,我要随玉儿一起入阁拜见新女帝!” 途中婉莹继续问道:“玉儿,你有没有问你师父有几成胜算,他是怎么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