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紧逼,笑道:“困兽犹斗!”抬掌御寒气,寒霜齐齐落下,立时冻住了庄海雄。王秉盛、郭嘉佑齐齐助力,只见寒气道道不断催入霜堆。 谭恺文抬眼望着霜堆中的庄海雄,咬牙怒道:“偷袭圣毒教,袭杀督御,彭圣御就不怕惹来灭顶之灾?” 彭文博冷笑道:“自古正邪不两立,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他大手一抬,王博贤三人纷纷后退。彭文博指着庄海雄笑道:“劳烦谭督御回去告诉汤阁老,狩猎圣童者死!否则,庄海雄的今日就是你们的明日!”五指紧攥,霎时霜堆破碎,化为霜花散落一地。 谭恺文捂着胸口疾步奔去,咬牙切齿。 彭文博弹指袭去,五枚银针已经刺入谭恺文腰窝,他踉跄奔去,口中流出丝丝鲜血。见谭恺文死期不远,彭文博如释重负,回身叹息道:“落凤镇……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是你们的战场,一定要保住性命,等待黎明到来!” 谭恺文踉跄奔到不远处丹凤酒楼,突然昏倒在地。 无当阁老汤智渊正在丹凤酒楼密谋大事,旁边焰中都御汤建忠小心翼翼出谋划策,眉眼间带着几分谄笑。 突然护卫疾步奔来,神色慌张。 汤智渊听到奏报,顿时慌了心神,急呼道:“抬进来!” 见谭恺文奄奄待毙,汤建忠细细查看,回身惊道:“阁老,谭督御好像中了毒!” 汤智渊亲自查看,不禁脱口而出道:“尸毒掌?莫非是彭文博?”他亲自运功,打算帮谭恺文护住心脉,不过谭恺文中毒已深,他拼尽全力依旧无济于事。汤智渊愁容满面,恨恨道:“没想到对方下手这么狠,算计这么深,此时谭督御中毒太深,已经无药可治。侥幸能再活过半个时辰,就是烧高香了。” 这时谭恺文缓缓睁开眼,强忍痛苦,气若悬丝道:“阁老,是……彭文博,他说……狩猎圣童者……死……”话未说完,已经尸毒攻心,昏死过去。 汤智渊大怒,怒骂道:“狗贼彭文博,简直胆大包天,竟然敢袭击我圣教!”话未说完,护卫再度来报,天君督御庄海雄被杀。汤智渊惊得面无血色,怒气冲冠道:“彭文博,老夫一定要将碎尸万段!” 汤建忠忧心忡忡,趁机道:“阁老息怒,属下觉得其中好像有些蹊跷。不久前神龙教与天魔教在江宁镇发生纠纷,互相拼杀,纷纷死伤惨重。按理说这个时候神龙教应该袭击天魔教,不该偷袭咱们,属下总觉得其中……” “不必多虑!”汤智渊抬手急道,“你没听谭督御怎么说的?彭文博这个狗贼说,狩猎圣童者死。神龙教摆明了是没把我圣毒教放在眼里,没把老夫放在眼里。这次老夫一定要亲自出马,不杀彭文博誓不罢休!” 汤建忠皱眉道:“阁主,彭文博行事古怪,似乎不是神龙教的本意。当初天魔教与神龙教发生争端,彭文博曾亲自登上雪峰山求和。如今他又亲自领着众人与天魔教打擂,杀得难分难解,还险些伤了圣童宋轶峰。这次又主动挑衅,杀了两位督御,属下总觉得彭文博的行为……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汤智渊细细思忖,咬牙道:“老夫明白了,彭文博是想挑起神龙教与天魔教、圣毒教的矛盾,如此看来,他定是圣尊派的人,想趁机寻衅挑事!哼,老夫不管他是秉承地老的意思,还是奉了谁的旨意,只要敢对我圣毒教不敬者,杀无赦!不过,老夫奉命来擒拿圣童,不能舍本逐末,误了大事。两位督御的仇,老夫先记在神龙教头上,迟早找他们算账!” 汤建忠欣然点头,拱手道:“阁老,属下有一计,可以上奏毒尊,把擒拿圣童不利的罪名推到神龙教头上,顺便请总教派援兵前来。” 汤智渊大喜,捋着胡须阴笑道:“好!立刻去办!至于彭文博,交给天魔教去对付吧,老夫相信,想杀他的人何止宋轶峰一人?” 宋轶峰正在毓秀客栈疗伤,旁边圣女姜梦雪眉头紧皱,边喂他喝药,边细细谋划。门外站着仙魔使史宝钗和尊魔使邓天恩,二人左右护卫,一个竖耳静听,一个贼眼乱瞟。 突然护卫来报,史宝钗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