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完好如初,完全没有一点腐败的迹象。张晨看了看说:“陈队,刚忘记说了,你要不回避下这裸体男尸?让云队来替你?” 陈雨洁瞪了张晨一眼说:“把尸体拉好,我们很快就检查完。” 陈雨洁和胡爷直接将手伸进血水中,这样可以很细致的感觉到棺壁上是否有雕刻文字或壁画,尽管腥臭味冲鼻,但对于身经百战的考古队这都不算什么。两人沿着血棺的内壁在血水中一寸一寸地摸过去,之后又让张晨将尸体移到另一侧面,四周没有收获后开始更深入地查看棺底,终于胡爷摸到一块东西,拿出水面发现是一块玉牌,擦拭干净后上面用汉隶写着“乐安王司马鉴”。 张晨和沈良将尸体慢慢放回去并摆回原先的姿势,捆尸的绳子都取下来,这也算是对古尸的尊重。陈教授拿过玉牌激动地说:“雨洁快来看,是司马家族的人,这司马鉴和司马炎是同辈,都是司马昭的儿子、司马懿的孙子,这么看司马懿的棺椁也不远了,我们终于找到了。” 陈雨洁把手洗干净接过玉牌看了看说:“这么说的话司马家族的人可能都葬在这颗树上,司马懿想让整个家族的人都保存下来,野心之大不可估量。” “如果都葬在树上,那司马懿是不是应该在最高处?”云志问道。 “应该是。我们没必要把每具血棺都打开看一遍,先找到路看看最上面的血棺。”陈教授说完又将玉牌放回棺内并安顿张晨和沈良将棺盖盖好。司马家族墓葬的出现让几人激动不已,三天的墓中生死经历也是值得的。 几人收拾好装备,由云志打头沿脚踏向上爬,上到一根枝干后,又出现一具血棺,旁边交叉的枝干上依然有向上的脚踏。几人没有停下,继续向上爬,之后的一段路很顺利,每出现一具血棺的旁边都会有脚踏,直到爬到一具血棺旁,众人再没找到路时才停下来。 “没路了?难道这就是司马懿的棺椁?”陈教授气喘吁吁地坐在枝干上,眼下这具血棺看上去和其他的也没什么不同,但这棵树似乎还没有到顶的意思。 “大家原地休息。”陈雨洁下了命令后走到云志旁说:“有点不对啊,司马懿在前面的路上设下那么多陷阱,但这颗树我们爬的却如此顺利。”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静观其变吧。我去到处看看有没有脚踏,你们休息下打开这具血棺看看。”说完云志便翻身跳到其他枝干上,很快身影就被树叶挡住。 陈雨洁让众人吃些东西补给,随后让沈良打开血棺,和上次开馆一样顺利,有过一次经验张晨也变得熟练起来,和沈良配合着把尸体吊起来,胡爷摸出血水中的玉牌,上面写着“赵王司马伦”。 陈雨洁接过玉牌确认了上面的字说:“是司马昭的兄弟,父亲你说的不错,最上面很可能就葬着司马懿。” 陈教授没有说话,而是反问道:“雨洁,你知道我现在怎么想么?” 陈雨洁摇摇头,陈教授继续说:“司马懿死后是谁将儿子辈和孙子辈都安葬在树上的?按古代墓葬的传统,一墓一主,墓主安葬后便不得再开启。” 陈雨洁脑中瞬间闪过一个想法:“难道司马懿的墓不在树上?” 这句话如同天雷一样轰在其他人的头顶,大家都坐起来等陈教授给出一个解释。陈教授拿下眼镜擦了擦说:“先前太激动忽略了这个问题,历史记载司马懿的儿孙都在不同年份去世,陪葬的说法可以排除,那么现在就有两点结论,第一司马懿的墓葬在另外一个单独空间内,这颗树只是用来葬他的后辈。第二司马家族有一只专门负责安葬的队伍,每当有司马族人去世便会将尸体带到这里下葬,这第二点进一步说明当时有人可以自由出入这里,而且这条路一定不是我们下来的那条。” 胡爷赞同陈教授的推测,自古以来没有哪个帝王会让后人随意开启自己的陵墓,所以司马懿的棺椁应该不在这里:“那这棵树上一定还有通向主墓室的通道,我们还需要上到最高处看看。” “先等云志回来,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发现。”陈雨洁抬头看了看上面说:“大家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