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把他们和平民一视同仁,建立新的制度次序。
这谁能同意?
“司马先生,难道一定要这样吗?只是要让平民发挥出生产力而已,就没有别的办法?”
赵王还是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
妄想着能两全其美,继续让士族和世家保持现有地位,逼迫平民劳动。
以为这样就可以发挥出和晋国一样的生产力。
司马言摇了摇头,直言道:“赵王,不这样做,百姓没有劳动欲望,只会想着填饱肚子,活过今天。”
“根本不可能发挥出应有的生产力!”
只有人们对生活有了追求,才会自发性的生产,压迫的劳动力,那才是真正的劳民。
不止不会发挥效果。
时间久了,人心还容易散。
更别说创作力了。
赵王又何尝不知道,他也是有难言之隐。
“司马先生,那些士族和世家,寡人杀不得啊!”
“为何?”司马言心知肚明,可还是希望赵王能够
说出来,不要压在心里。
没有这点决心,那干脆放弃改革算了。
赵王犹豫了许久,终于说出了一个公开的秘密。
“赵国的兵,赵国的民,赵国的钱,赵国的地,有一半都是他们的。”
一半或许都说少了。
总之,动了他们,赵国就要伤筋动骨,最起码,北方之王的地位不保。
还有可能会分崩离析。
分裂出不少小国来,到时候,又要派兵去平定。
一来二往。
如此大的消耗,赵国估计也成了一个一穷二白的瘦骆驼。
“那就更应该杀了!”司马言忽然沉声道。
赵王一怔,抬袖道:“寡人听不明白。”
“这个国只能是赵王的国,他们的行为,按照礼法来说,就是犯上作乱。”
“视为叛逆谋反,留着何用!”
司马言冷冷的说道。
随着他们的讨论,逐渐和姜平最初的设想接轨,变革的另一个目的。
实现中央集权的君主制度。
把全国的权利,集中在一个人手上,这样才能对全国了如指掌,如臂指使。
这种制度的唯一缺点就是,如果当代君主是一个昏君。
那就是一种全国姓的灾难!
赵王闻言一震,双眼中释放出了野心,把天下权利集中于一手?
他握紧了拳头。
来回踱步,徘徊了许久。
“赵王,您要做天地的共主,可是,如果你连世家和士族都统治不了,如果做的了天地共主?”
司马言一向头铁,对赵王都敢用激将法,而且激
的这么狠。
但凡赵王有一点点的小人之心。
他怕是死了万次了!
赵王听到这话,确实很生气,但理智的来说,他这话很有道理。
欲图天下者,岂会被石头给绊倒?
“寡人决心以定,变革,变革,必须变革!”
“司马言,你即刻率各界支持寡人的人才,起草方案。”
赵国终于是放弃了独木桥,走上了悬崖之上的钢索,之后的每一步,都要格外小心。
好在,有晋国在前面做了示范,模仿起来,应该不难。
时间!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时间,怎么把变革的时间缩短,不让晋国拉开差距。
这才是关键!
司马言从袖子里拿出一卷书,双手奉上,“赵王,这是起草的方案。”
他早已经准备好了。
赵王拿过来一看,忍不住点头,这个司马言,不愧是一个大才。
替他不知道省了多少心。
“就按照此办,立即昭告全国,阻拦寡人者,死!”
赵王吩咐道。
“遵命!”司马言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