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查明之后,确定可杀,才能送上刑场。”
“今观驸马姜平,未损魏国之利,既不坏规矩,应当不杀。反倒是那些以恶之名,无故乱杀之徒,当杀!”
他这话一出,朝堂上顿时细声碎语,很多人都是一副忧愁之色,李古说的不正就对应着晋国的律法吗?
这和礼法可是相冲突的。
“大王,李古之言不可全信,姜平虽未犯法,可屡次犯礼,这难道不是违反规矩吗?”有一名老臣站了出来反驳。
李古也是丝毫不惧,淡然的说道:“那礼法之中可规定了,因为修炼黑属性真气,就要被处死?”
“你……”老臣无话可说。
“礼法中又曾说,君子仁义,行不义之杀,岂可被称之为仁义?”李古再次讽刺道,这就带有一点攻击性了。
“竖子住口,你一后生,岂可非议老生。”
“这是不懂礼之辈。”
“应当逐出!”
李古顿时被群起
而攻之,至于理由,就是因为他顶撞了长辈,不管是对是错。
朝堂上乱做一团。
“肃静。”
长安君挥手往下压,让大家都安静,“李古是我举荐,我来担责,还请诸位不要为难后生,以免失去了风度。”
便就给李古化解了。
魏王也知道,这样争下去,不会有结果,便道:“既然无果,那暂不做决定,退朝。”
百官皆去。
长安君追上李古,小声的说道:“你刚刚太激进了,进去吧,大王在等你。”
李古一愣,他想说,大王真的请了他吗?
不管怎么说。
这都是一个机会,长安君说的也有用,他就走向了一片,由偏门进去寻魏王。
“何人?”
“大王,是臣李古,长安君说大王请臣,臣不敢不来。”李古在外面回道。
呵呵!
魏王爽朗的笑了几声,“请进!”
李古进去,站立了好久,魏王不言,他也不敢乱说。
最终。
“李先生以为如何?”魏王问道。
李古拱手,“敢问魏王问哪个方面?”
“国。”魏王吐出一字。
李古想了想,复而拱手,“大王,兴国之论,其实都已经在书上。”
魏王皱眉,道:“书上皆言君当如何,臣当如何,君一人可做到,臣千百人,怎么可能全做到?”
李古笑了笑,这才敢放肆发言,“大王,兴国之道,其实很简单,便是王道之用。”
“何为王道之用?”魏王问道。
“既然大王也说,君可明,千百官员不能皆明,那么,大
王何不收权于一人,以君之明耀天下。”李古解释道。
简单来说,王道之用,就是要集权,只有君王有足够的权利,才能决定听忠言而拒奸臣。
魏王下意识的点头,又问,“那本王当如何?”
“大王可变法也!”李古建议道,他和卫央一样,都是学的法,并且都认为,只有法家才符合这个时代。
礼制时代已经过去了。
魏王一阵泄气,“本王也有此心,可你也看到了,他们能答应让本王变法吗?”
“过去也许不行,现在一定可行。”李古便说道。
“何意?”魏王不明白,为什么过去不行,现在就可以了呢?
“过去不行,是因为贵族势大,如今可行,是因为晋国早已经打败了他们,他们的威严不复存在,民间也赞同新法,故而可行。”李古解释道。
“那本王如何才能知道,民间是否真的喜欢新法?”魏王问道。
李古便道:“答应他们请求,诸侠刺姜平,长安必乱,乱则民怨。大王止干戈,长安必定,先乱后定,民可知二者谁好也!”
魏王眼睛顿时明亮起来,“此计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