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的敲门声传入槐序等人的耳中,他们立刻紧张起来。 武烈随即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房间里安静下来。 按理说,这个时候来的人,应是自己人,但武烈还是不放心,“何人?” “是我!”短短两个字,不难听出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在武烈印象中,确实有这么一个软玉温香、温文尔雅的身影。 武烈和玉雪对视一眼,确定来者的身份。玉雪前去开门,刚一拉开门,便见一位明眸皓齿的女子站在门口,亭亭玉立的身姿,叫人赏心悦目,“原来是诗瑶姑娘,快请进!” 玉雪笑盈盈招呼诗瑶进屋,确定无人跟踪后,旋即关上了门。 “郡主殿下大驾光临,武某有失远迎,还望郡主殿下莫要计较!”武烈打趣道。 “小侯爷有此闲心跟我开玩笑,何不把心思放在正事上?”诗瑶反将一军。 “郡主殿下误会在下了!我等应陆兄之约,前来赴会,却不想陆兄并不在此,只留下一封书信,叫我等在此等候。”武烈把书信递给了诗瑶。 诗瑶接过书信,信封的笔迹确实像明哲的,她打开信封一看,信上只有一个“等”字。这是明哲留下的书信不假,他每次写竹字头的时候,总会故意少写一点,这次也不例外。 诗瑶收起书信,回想明哲交代的事,猜不出他有何心思。他把大伙喊到这里,他本人却不见踪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爽约了,摆了大伙一道。 诗瑶猜不透明哲的心思,索性也不猜了,待明哲出现后,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她刚准备坐下,便看见槐序坐在窗户边,心里不由自主冒出一缕火气,“她怎么也在这儿?” 上次的事,诗瑶另有安排,所以没去成,但她听说了明哲差点死在槐序的手中,看见槐序被带回了客栈,她想都不想,就要为明哲报仇,所幸鸢儿及时拦住了她,才避免了两者的冲突。她不明白明哲为何要饶过槐序,若不是槐序,明哲也不会遍体鳞伤,这都是槐序的错!但有鸢儿的阻拦,她也不好下手,只能一忍再忍。 今日明哲只叫了自己人,为何要把槐序也带上?她实在不明白明哲心里是怎么想的,把一个“杀人凶手”带在身边,不怕槐序反咬一口,落得一个农夫与蛇的下场? 槐序没有解释,她也不需要解释。 眼看诗瑶怒火中烧,玉雪好言劝解:“诗瑶姑娘莫生气!是陆公子在信里,指名道姓,非要带上槐序姑娘一起的,想来陆公子应有自己的打算,你还是不要生气了!” 诗瑶也不管玉雪的话,径直走到槐序身前,指着槐序,气冲冲道:“明哲哥哥跟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对他下手?你害得他险些丧命,他却对你以德报怨,你有什么资格待在这里?若不是明哲哥哥有言在先,不准对你出手,我拿你没办法,但我也不想看见你,你给我走!走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 诗瑶试图把槐序骂走,可槐序不为所动,头也不回,望着窗外的风景,像是没听见诗瑶说话似的。 “你到底想干嘛!”诗瑶怫然怒道。 面对诗瑶的怒火,槐序表现得很平静,“我不能走,至少现在不能走!这次是明哲把我带到这儿的,可不是我自愿的,你若要赶我走,便叫明哲出来见我。” 诗瑶冷哼一声,“明哲哥哥可没心情见你!” 槐序可不会惯着诗瑶,不屑道:“他想不想见我,与你何干?说句不好听的,你与他半点关系都没有,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你说什么!”诗瑶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她最听不惯别人议论她和明哲的关系,何况是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评论她和明哲的关系。 “堂堂群主殿下,岂会听不懂我的话?”槐序压根不屑搭理诗瑶。 诗瑶气不过,拔剑而出,指着槐序,“有本事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槐序回头,看见诗瑶手中的剑,心中一怔,她不是害怕诗瑶拿剑对着她,而是诗瑶手中这把剑与传闻中的赤霄剑一模一样。剑身仿秦剑,赤炎如血,绣有花纹,饰有七彩珠、九华玉,寒光逼人,刃如霜雪,剑身镌刻两个篆字: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