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话语。 说着说着,明哲渐渐觉得头昏,看东西也模模糊糊的,好似喝醉了一样,“不对啊,我不是用法力压制住伤势,为何我的头昏昏沉沉?”在意志的消磨之下,明哲终是支撑不住了,腿一软,竟瘫倒在浴桶之中。 看到这一幕,清寒非但不感到奇怪,反倒得意一笑。 明哲尽量维持一丝清醒,他趴在桶边,看见清寒得意的笑容,恍然大悟,“清寒,是你捣的鬼?你到底做了什么?” 清寒坐在明哲的身边,当着明哲的面,掀开衣领,指了指玉颈,“师兄不必多想,这桶水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刚才清寒按住师兄脖子的时候,清寒使了一些手段。这要怪也只能怪师兄太过相信清寒。”清寒不知从何处变出几根银针,在手中晃了晃。 药效不断摧残明哲的意志,让明哲昏昏欲睡,随时都可能倒下,“你为何要这么做?” “为何要这么做?”清寒单手支颐,含情脉脉地望着明哲,“师兄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清寒带着笑容,起身如芙蓉出水,单薄的亵衣下,一具精妙绝伦的玉体呈现在他眼中。清寒俯下身子,一双水灵的眼睛紧紧盯着明哲。两人靠得很近,清寒呼出的热气,混合水雾,扑在明哲脸上。 “清寒是什么意思,师兄心里清楚。” 清寒靠得这么近,就快贴上了,明哲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清寒,你要干嘛?” 清寒指着窗外的风景,“师兄,你看!今夜月明风清,仙气氤氲,此情此景,只有你我师兄妹二人,你说清寒要干嘛?”清寒诡异一笑,惊出了明哲一身冷汗,让明哲大气都不敢出。 “我可是你师兄诶!” “清寒知道啊!你是我师兄,也是清寒喜欢的人。”清寒挪开身子,让明哲能喘上几口气,“不管怎么说,清寒身子,师兄也看过了,难不成师兄不想负责?” “清寒,我……”明哲正想开口,却不料药效过于猛劲,他的意志终是支撑不住,直接昏倒过去。 “师兄,你莫要怪清寒,清寒也不想这么做,但若不这么做,清寒不知如何留下师兄。清寒可以舍弃一切,但唯一放不下的,便是师兄!清寒已经失去了娘亲,师父也不知如今身在何处,清寒唯一能依靠的便只有师兄。你总说清寒长大了,但你面前,清寒永远是那个小清寒,那个整日黏在师兄身边,追着师兄到处乱跑的小清寒,那个总想着偷懒却让你代过挨罚的小清寒。清寒不喜争抢,但更讨厌抢不到!我不可能放下师兄,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清寒就是这么固执,认定师兄,一生一世都不会改变,这大概便是世人所言的忠贞不二吧!其实清寒也没想那么多,清寒只是在乎师兄,不是想将师兄占为己有,师兄身边有那么多人,鸢儿、小穹、诗瑶,每一个对你都很重要,当然还有那两位从未见过的君影和泠然。清寒害怕师兄再一次丢下清寒,师兄身边有那么多佳人陪着,但清寒能依靠的只有师兄了!” 清寒褪去身上的亵衣,露出香肩,就在亵衣完全滑落之时,一双手突然抓住了亵衣,为清寒重新穿好。 明哲为清寒整理衣领,“大可不必!师兄又不是傻子,你的心思,师兄岂会看不穿?” 望着无事的明哲,清寒睁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我可是算过剂量的,这一针下去,任凭师兄修为再怎么深,也得睡到明日早上,怎么这么快便醒了过来?” 明哲得意一笑,“小清寒,你忘了你师兄百毒不侵,你这点小心思,或许对别人有用,但师兄而言,略逊一筹。” 清寒委屈道:“终是妾有情郎无意,清寒再怎么做,也得不到师兄的心,就连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心愿,师兄都不肯满足清寒,而且处处防着清寒,把清寒当作外人。难道在师兄心里,清寒谁也比不上吗?”清寒佯作泪目,挤出几滴眼泪,泪眼婆娑,好似梨花带雨,用纤细的玉手轻轻拂去眼角的泪水,看起来极其委屈,若是外人看到这一幕,明哲有理也说不清。 “清寒,装委屈咱们也该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