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了。 “明哲,你昨晚到底背着我去做什么了?回来的时候,我见你的衣袖上残留有血迹,你是不是去做了什么杀人越货的事?” “韵儿,你说啥呢?我陆渊岂是那种见财起意的歹徒?” 韵儿耸了耸肩,无辜道:“你又不跟我说清楚,我就只好往那方面想了!” “韵儿,你成心拿我消遣是吧?”明哲收起脸上的表情。 “我就拿你消遣了,你又能奈我如何?”韵儿趾高气昂道。她今日就站在这里了,谅明哲也不敢拿她怎样,若是明哲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或是说一句惹她不高兴的话,她就把昨夜他与清寒约会的事告诉鸢儿,看他怎么跟鸢儿解释。 现在的韵儿,已不是昨日的韵儿,在她的印象里,明哲只是明哲,是鸢儿的兄长,有关凌云的记忆她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这便是为何明哲不担心把过去的事告诉韵儿,反正她也记不住,所有关于凌云和小穹的记忆,一觉醒来,都会化作过往云烟,消逝不见。现在的她只是韵儿,是相府千金,是金枝玉叶的南宫氏大小姐,与明哲顶多算是关系较好的朋友罢,除此之外他俩没有任何干系。 明哲倒是希望她能一直这样下去,不要记起过去的事,那些痛苦他一个人承担足矣,没必要再牵连韵儿。她如今这个样子,已经很好了,没必要破坏她如今的生活。一切推到重来,或许这样做,对她来说有些残忍,却是最好的选择。纵使她不记得自己,也没有关系,至少此刻她还在自己身边。 “你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吧!拿我消遣也好,拿我打趣也罢,只要你开心,一切皆随你。”明哲先前还是一脸阴沉,转眼间脸上又洋溢出笑容,如此反差,韵儿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明哲吗? 韵儿摸了摸明哲的额头,“明哲,你没发烧呀,怎么会说胡话呢?” “我陆渊待人向来刻板,好不容易说一次动人的话,竟被你当作胡言乱语,伤心啊!” 见惯了明哲的严词厉色,他突然换一种柔情的语气说话,韵儿反倒不习惯,“明哲,你还是少说一点煽情的话吧!这不符合你的气质。” “哦,是吗?那你觉得怎样做才符合我的气质?” 明哲突然贴近韵儿,两人之隔不过一层窗纸。韵儿呆住了,明哲的心跳声传入耳中,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跳加快,脸上升起一抹烟霞。她心里很乱,她害怕明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出什么逾越之举,却又期盼他做出一些不同寻常的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一个纯洁之至,一个龌龊无比,耳边似乎有两个声音,一直争执个不休。 “怎么不说话了?你是害怕什么,还是期待什么?”韵儿那点心思,明哲一眼便看穿了。 “明哲,你别说胡话!我怎么会有那种龌龊的想法!”韵儿死不认账。 “既然你什么也没想,为何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明哲一针见血,直击要害。 “我……我……”韵儿想要反驳,却找不出反驳的话,她脸上的绯红越发清晰可见,她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也不要和明哲待在一起。可放眼望去,雨淅淅沥沥下着,路上皆是打伞的行人,她又能跑到哪里去? “师兄,你这么欺负一个弱女子,难道不觉得羞耻吗?”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明哲顿时愣住了。 “小清寒,你怎么在这里?”明哲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清寒已经换了一身粉色的绣罗衣,手臂上的伤疤被护腕掩盖,脑后扎着一条马尾辫,左手握着寒梅剑,右手撑着一把油纸伞,独自一人站在雨中,似乎是特意等他们。明哲不理解清寒为何还在应天府,听雨阁的人不都撤出了应天府,为何她还要留在这里? “你的小师妹来了,新人胜旧人了!”韵儿板着一张脸,一副嫌弃的样子。 明哲没有在乎韵儿的调侃,反倒是一本正经地说:“别胡闹,跟着我便是!”明哲看清寒的眼神都直了,韵儿冷哼一声,但还是乖乖跟在明哲身后。 他俩慢慢靠近清寒,明哲时刻注意着周围的情况,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