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但很多权力不在我手上。而且这安菲尔斯也是上面有人安插进来的,正面上辞退这不是要我难堪吗?” “那暗地里整他怎么样?”虽然提出这个阴险建议的人只是个新来的队员,但他说话时的一声一调都在老麦耳神情下发出。 听到此话,山羊胡队长努了努嘴,想要开口却又闭合,过了半天他才重新坐回到桌案前,咳嗦了一声,缓缓回了一句: “不许给我惹出什么其它的乱子啊。” “哼哼。” 得到想要的答复后,内心肮脏的人脸上也如愿露出了肮脏的笑容。 第二天上午,安文波像往常一样携带着伪装衣物出城执行“侦查任务”时,身旁并行的老麦突然开始骂起了随行的新人来。 安文波一开始不想管,可老麦骂声越来越烈,还扬起马鞭像去抽人。 就在那马鞭挥下的瞬间,安文波用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冷着脸以副队的身份介入此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起了这么大的争执?” 老麦看到安文波靠过来后立马笑脸相迎,说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用不着副队长操心。 那位吓得眼红的新人缩着脖子,抽咽回答:他说自己昨天不小心把队里的通碟金牌弄丢了,好像是丢在河对岸的那片空地里。 “丢了拿回来不就行了吗?” “可那片地方是敌军行动的区域,我自己不敢明目张胆过去,成群结队的话会被敌人给盯上。” 如果只是私人间的恩怨安文波懒得去管,但一听到组织内部的重要物件丢了,这可就事关重大了。虽然他现在摆烂不管队里的公务了,可这种能连坐的错误还是要解决的。 不是说要对得起这份工作,起码要对得起赏识自己的塔洛斯大人吧。 安文波回头撇了眼马背上的北帝军服,于是提出要帮他找回那枚金牌通碟。 他心想:反正自己这几日都在那片区域活动过,对那片区域也熟悉,就算遇到敌人也不一定会碰上什么危险。 望着安文波骑行远去的背影,麦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无比阴险的笑意。 “相信不久之后,我们就能隔着河岸看到一出好戏了。” 另一边,麦托的老乡正提着裤子刚从树林下走出,他也是此次阴谋计划的参与者,昨晚他们商议好了要在今天上午设下圈套,去对付这个年纪轻轻的关系户。 然而正当他走回到营地时,才突然发现这里已经尸横遍野,他们昨晚花钱找来的职业打手现在已经全部报销,全部躺在地上嗷嗷惨叫,那些原来准备用来对付安文波的刀叉短矛此刻也全部折断破损。 “这……这……发什么了什么事?” 就在他因惊讶而举手无措时,一位穿着豪华具装铠甲的武士从帐篷里走出来,此人戴着一副琉金面甲,身上的甲胄也已经伤痕累累,但这家伙明显身体还很健康无恙,走起路来四肢依旧协调有序,看不出一丝受伤的迹象。 “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我的同伴?”他已经被对方那强大气场所吓软了双腿,想跑却跌倒在地,只能躺在地上迎接着这个恐怖铁罐的步步紧逼。 “他们是你的同伴?真是有趣,你衣服身上的纹饰不是南帝国的标识吗?他们可是北帝的人啊。”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位满身血迹的具装铠甲里竟然包裹的是——一位女人?听这声音好像还很年轻? 不敢相信,竟然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把自己花钱买来的打手全部解决了?这说出去谁信啊! “不,不要杀我,我同乡是城里有编制的军官,你留我一命可以拿到不少赎金。” 面对着这男人的苦苦求饶,女人并没有在意他话里的内容,她现在只想搞明白这家伙是敌是友。 在得知这位生猛的女勇士是自己人后,他才长舒了一口气,他说自己也是南帝国的人,就住在费卡翁,今天特意是要带着一伙弟兄们去收拾一位侦查队的……不对,是一位敌军的大将。 “大将?他很能打吗?”女人对酬劳与赎金一概不提,这些东西她都不感兴趣,她现在只对男人口里的那位敌军孤狼感兴趣。 嘿嘿,既然我找来的打手都被报销了,那正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