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这才正视临渊,打量的眼神飘过去,便又是一声冷笑。 轻蔑的白临渊一眼,接着傲慢的动动手指,催下人行动。 家仆听话的围过去,临渊却不紧不慢掏出块金牌,挂在手指上甩着玩,神色散漫又无畏道:“夫人,您怎么不说话呀?莫非是看不起我?” 妇人看着金牌脸色骤白,心中又是慌乱,忙不迭就要下拜:“臣妇失礼,望大人恕罪。” 临渊伸手一拦:“夫人客气了,用不着这种大礼。” “是,是。”妇人脸色难看的诺诺称是。 “我与令爱乃是朋友,不知是否方便借住几日?”他笑盈盈的说着话,妇人便不敢不笑,连忙让人去准备客房。 “嗨呀,令爱闭门思过了,谁来招待我们呢?”临渊又佯装烦恼道。 妇人一听,立马表示不用思过,临渊这才满意。 房间备好,他甩着金牌带头离开,边走边状若无意的大声跟沈欢颜说话。 “我瞧着你性子挺好呐,怎么在你娘眼中就千般不是呢?” 沈欢颜抽了抽鼻子,没吭声,倒是身后的沈夫人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仿佛被扇了记响亮的耳光,原地杵站许久。 待到无人时,叶倾霜问他:“你怎么会有金牌?” 临渊闷闷的看了叶倾霜好一会,才表情不虞的回答:“三皇子给的。” 大理寺门口,老术给了块三皇子令牌,为的是阿霜的亲事。 他后来在茶坊里劝三皇子放弃阿霜时还回去了,最后却又夹在刑部送的那批礼里回来。 摆明了是三皇子在拉拢自己,当时想着万一用得到便留下了,完全没想到会用在这种时候来狐假虎威。 如果不是那妇人太咄咄逼人,他根本不想让阿霜再想起关于三皇子的一星半点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