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就说下一句是不是想问人住哪儿?”白泽笃定的哼笑。 ……还真是。 “但我不是为自己!”临渊再次申辩,顶着白泽“你看我信吗”的眼神干巴巴道:“我是帮悟觉大师问的。” “想知道就想知道,别扯人七老八十的和尚,没必要。” 他放弃挣扎,爱怎么想随便吧。 白泽看着智障蔫了吧唧的,以为他心里放不下人家,出言宽慰。 “你那么问有点冒犯,我寻思人家得揍你,想知道她住处直接问我多好,我能感应出来她的位置还能找不到住址?咱过去装偶遇不比当流氓好。” “所以她住哪儿?”临渊忽然坐起。 “七龙溪中流,守桥小狮子旁有个石碑,至今已有五百年,我闻着她就住里头。”白泽好整以暇的伏在梁上:“你上山那会路过没闻到香气吗?” 他这才想起,自己确实路过了一座爬满青苔的石桥,石碑四分之三都埋在凹陷的土壁里,漏出一角刻满小篆,仿佛是前朝遗留,至今已不知几百年。 论古,整个甘茗城恐怕都古不过那块碑。 彼时正是空山新雨,松泥混着青苔的气息灌满山林,哪里闻得到清冷宜人的寒橙香。 临渊扶额哑笑:“不起眼,漏算了。” “下次见着可别像今晚一样耍流氓,咱得先有命才能有媳妇儿。”白泽再次苦口婆心的提醒。 “我真的没有……” “憋说了,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