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示意,也就如法炮制。 然后提灯笼的向后面的人群招了招手,去把房屋的门打开,向左右前后转过一眼之后将灯笼熄灭。 披麻戴孝的全都挤到房子门前,棺材给卸下抬棍,由十数个人扛着进了屋,趁着一时间的拥挤和紧急,两个黑衣人摸到最后一个“送殡人”的后面将他打晕扛起来往巷子下方遛去。 事实上站在门口处催促门外人赶快进门的带头者,都没清楚自己的手下有多少人,因为行动太紧,在海边分批次也没清点人数。 夜实在太黑了,隔过数米都很难看得清楚人,况且都是头盖麻布的,谁也分不清楚谁,因此不见了一个也没有引起同行动者的注意。 披麻戴孝的扛着棺材进了挤进了屋里,巷路上又恢复了无声,周围一切仿佛在漆黑中襟若寒蝉。 在一处窄巷陡阶处,花二用麻孝的布料将那鬼子手脚绑了堵住嘴,翻开外面的灰白布袍发现里面穿的是军装,他扯下衣服上一个肩章和钮扣。 “你把他扛回咱花家后院的练功房,我去找一下那姓刘的,小心点。”说着花二已奔上陡阶,向着黑暗中的窄巷窜去,这个山城的交通布局对他来说再熟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