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两人后走在学校的林荫道里,上海九月的阳光很晒,即便是树荫也没比别的地儿凉快。 没多久,沈非秩就感觉身上有些出汗。 依稀记得后面这人比自己还要怕热,他脚步慢两秒等对方靠近:“吃冰淇淋吗?” 顾碎洲抬起头,确他是在问自己后,受宠若惊道:“吃!” 得到肯答案,沈非秩就带他去旁边的甜品小店:“个巧克力味的,再要个……你要什么口味?” 顾碎洲抿唇:“你道我喜欢吃什么。” 音调比平时低,乍听,好像有几分委屈和难过。 但沈非秩实在想不明白,委屈和难过的点在哪儿。 他能说:“那是很久以,人的口味都是会变的。” “没变!”顾碎洲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回答。 他眼睛里漫出几分焦急:“没变没变,直都喜欢个口味。” 沈非秩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拧眉:“道。” 转而对店家说:“再要个抹茶的。” 顾碎洲绷着的肩膀这才落来。 趁着沈非秩拿冰淇淋的时候,悄悄松口气。 这种雪球式的冰淇淋没有别的容易化,两人边走边吃不至于弄得满手黏糊糊。 许是受不这种安静的相处模式,顾碎洲差点把脆皮筒捏碎,终于鼓起勇气,试探性开口:“哥你都……不问问我这几在国外怎么样吗?” 沈非秩小口抿化冰淇淋,喉结滚滚:“我以问过,你没回。” 他不是个自讨没趣的人。 顾碎洲噎,也不道是该后悔还是庆幸。 后悔当脑子抽自闭不理人,庆幸沈非秩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不像有的人喜欢生闷气。 他悄悄拉住对方的衣角:“……我说我不是有意的,你能原谅我吗?” 沈非秩叹口气,终于停脚步,转过身看他。 说不生气,那绝对是假。 所以他选择实实说:“不能。” 顾碎洲漂亮的琉璃眸子顿时泛起水雾。 他们长得本就出挑,这会儿两人对峙,不少人都往这边看。 沈非秩额角抽:“敢哭,你就滚回英国。” 顾碎洲顿时仰起脑袋:“好的哥,你别管我,别跟我说。没关系,我倒会儿眼泪,不会哭出来的。” 沈非秩:“。” 英国那边是不是风水不好?怎么把好好的孩子养成这幅德行? 顾碎洲米八八的个子在南方绝对是个中翘楚,这仰头,更扎眼。 沈非秩在三次深呼吸后,把人带到家小咖啡馆的角落隔。 “你们今晚要开班会,给你个小时,把想说的都说完。” 有些事还是打开天窗说亮好,不这小子能直烦他。 顾碎洲等的就是他这个态度。 点两杯热可可,往旁边挪几厘米距离,确堵住沈非秩的出路,对方没有办法甩他离开后,才开口:“我当时出国是因为不喜欢国内的高中氛围。” 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