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安宁毫不犹豫的说:“我相信夜尘。”
电话的另一端,朱伶伶好一会儿没有回答。
以为她的信号不好,安宁皱眉试着唤:“喂?”
朱伶伶没好气的怼道:“我还在,放心,我没有被吓跑,啧啧,我这好心提醒你,无端被你撒了一把狗粮,你说我到底是做错什么了?”
“是你自己打电话过来求虐的,我又没有求你。”
“啧啧,听某人这语调,对夜总那是非常放心啊,你就不怕夜总真的抗拒不了外面的言秀惑,把持不住,真的给你一顶绿帽子戴?”
“我当初选择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想过这种结果,如果能跟他在一起一辈子,那是最好的,如果他将来变了心,起码,我们曾经那么相爱过,我也不悔了!”安宁回答得十分淡定。
朱伶伶长叹一声:“我这真的是自己上门求虐啊,我被虐的要昏过去了,我要去跳楼,你不要拦我。”
“需要我帮你扶梯子吗?”
朱伶伶怒然愤道:“你这是谋杀,你还是我的好姐妹吗?我都要去跳楼了,你居然不拉我一把
,还要我帮我扶梯子,塑料姐妹情啊,绝交,我要和你绝交。”
“听说你最近接了不少官司,怎么样,还能忙得过来吗?”
“闹心啊,最近接的都是经济纠纷和离婚的案子,天天被当事人吵的脑仁都疼了,连想去找我家安墨宝贝,看看他听听他说话,净化一下眼睛和心灵都没时间了。”朱伶伶吐槽说:“你说我当年怎么就脑子抽,选择了政法系呢?”
“你不是说为了维护人间正义吗?”
“咳,这是一方面啦,不跟你说这些了,不过,你倒是真的想清楚了?想跟夜尘在一起?”
说到这个话题,以往的时候,安墨言语间都会有回避,可这次,她不想回避了。
她郑重道:“是,我打算跟他在一起,非常确定以及肯定。”
“哟,语气变了,这么坚定?”
“今天他去了工厂的塌陷现场,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的电话突然断联,正是那个时候,水泥板压住了他,导致他短暂的眩晕,才会无法与我继续通话,在与他失联的那五分钟里,我当时一直在害怕,害怕他就这样与我再也无法见面,我那时就明白,我无法承受与他分开的日子,所以……我要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