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尘送安宁和安墨到家的时候,时间稍晚,大约是因为担心了一个晚上,忧思过多,有些疲乏,安墨在路上的时候便睡着了。
下车的时候,安宁想把安墨从车上抱下来,但是,安墨一直抓着夜尘的袖子不放,夜尘便亲自把安墨送回了家中,将他放在床上。
当把安墨在床上安置好,夜尘准备把袖子从安墨的手里扯出来,安墨突然不安的将手攥的更紧,嘴里喃喃着:“爸爸,爸爸不要走,我想一直跟爸爸在一起,不想跟爸爸分开。”
夜尘一下子便不舍得把袖子从安墨的手里拽出来了。
安宁见状,觉得夜尘太过宠溺安墨了,便伸手将夜尘的袖子从安墨的手里扯了出来,见安墨伸手还要抓什么东西,这宁迅速将安墨自己的小西装袖子塞到了他的手里,代替了夜尘的西装外套,安墨这才作罢,继续睡着。
松了口气,安宁和夜尘使了个眼色,俩人一同从安墨的房间里走了出去。
出了房间,安宁看向身侧的夜尘,拿起钥匙和手机。
“你现在要回去了吧,我送你。”
夜尘握住安宁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另一只手捏了捏眉心。
“给我泡杯茶
吧,晚上喝了点酒,头有点疼。”
晚上夜尘是喝了两杯酒的。
“头疼啊。”安宁心疼了:“你去沙发上坐会儿,我去给你泡杯茶。”
“好!”
夜尘舒适的坐在沙发上。
事实上,他的头并不疼,只是,想与她在一起多待会儿。
等安宁泡好了茶递到夜尘手上,夜尘接过茶,微笑的看着安宁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身侧示意,安宁挑了下眉,径直在他的身侧坐下。
因为刚泡的茶有些烫,夜尘吹了吹杯口的茶叶,轻抿了口,便把茶杯放在了茶几上,顺手拿起了茶几上放着的一本药理书。
夜尘拿到手里翻了几页,里面都是一些复杂的药理知识。
“你喜欢药剂学?”
安宁点了点头,挑眉看他:“世人现在只知盛门以调香出名,但是,大家并不知,盛门是药香世家,药在香之前。”
“药剂在华国还是有一定的前景,而且,是对社会有意义的事,盛门为什么不再继续研究药物而是主调香?”
安宁靠边椅背上叹气道:“这要从几十年前的一场事故说起。”
夜尘表示出感兴趣的模样,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等着她说下去。
“据说,几十年前,盛
门还是以药剂为主,香也是药香,香用以辅药,那时,盛门被称为是药香世家,盛门主做药物。”她的声音顿了一下:“后来,盛门突然被爆出药物出了问题,导致盛门的药仓被封,那时的门主一气之下,竟然突然倒下,然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因为当时的门主,也就是我外公的兄长,突然身故,整个盛门突然无主,而盛门的其他几个盛门的主要负责人全部人在外地,无法赶回,后来,盛门的仓库被迫查封,大家回来之后想解封,却难了,再后来,盛门因为请的律师突然当庭爆出盛门内存在大量活人实验,虽然无凭无据,可那次的庭审是全国公开的,盛门因此蒙羞,被相关部门批评,再后来,盛门不管研究出什么药物,都无法申报成功,因为,没有人会审批。”
“无法申报成功的药物,便没有办法申请药物专利,这个药物便也没有办法投产,便不会产生任何效益,更无法继续支持药物的生产线,从那之后,盛门便停止研发药物,一停就是这么多年,而在那之后,盛门的香突然被传了出去,名声大臊,所以,盛门就转而研发香,药香世家这个
名号也因此变得名不符实。”
“到了现在,在世人的眼中,盛门只是一个调香世家,再也不知盛门会药物,但是,我的外公很喜欢药学,从小,他便教给我很多这方面的知识,盛门中他还有一个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