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姓程呢,和我的姓氏一样……” 陆品先:“……” 陆品先无奈,给他倒了一杯水端过,程熙之摇头饮水,着数落:“我跟你说啊,陆品先那个痴子,他……他就是个讨厌鬼!十足的讨人嫌!平时……平时嘴巴那么臭!总是找我晦气!……跑到幽州做节度使,那么远、距离长安那么远,他分明知道我和他分开,偏偏要上任,你说、你说他是是讨人嫌!” 陆品先叹了口气,道:“父亲只有我一个儿子,幽州的摊子注定会落在我的肩膀上,熙之,希望你能谅解我一些……” “讨人嫌!”程熙之似乎没听到他的话,自己嘟囔着:“太讨厌了!我……我要和他绝交!绝交!割袍断义,老死相往来!” 陆品先道:“好好好,绝交,你喝醉了,先歇息罢。” “要!”程熙之瞪着眼睛,揪着陆品先的衣领,突吼道:“为什么要我和陆品先绝交?他幽州也是迫得已啊!陆老将军家里只有么一个儿子,若把兵权交给儿子,能交给什么人,说……说到底,他也是迫得已,总能为我,和家里断了来往罢,那可是生他养他,万分疼爱他的父亲,陆品先再混蛋,也能样孝!他……他做的没错,我为何要与他绝交,你个坏蛋,你要挑拨离间!” 陆品先:“……”分明是你说的绝交,自己只是顺着说话罢了。 陆品先虽无奈,但心底里松了一口气,温柔的抚摸着程熙之的脸颊,低声道:“谢谢你能谅解陆某,陆某没有看错人,也没有喜欢错人。” “你……你喜欢我?”程熙之睁眼睛,可置信的道。 陆品先的容温柔极了,满含深情:“对,陆某心仪你,熙之……” “!可!”陆品先说完,程熙之断吼:“我能轨!虽、虽陆品先是个痴子,远在幽州,但、但我也能轨!” 陆品先:“……” 能让陆品先个稳重之人气急败坏的,恐怕也只有程熙之一人了。 陆品先真是被他气着了,二话说,低头吻上程熙之的嘴唇,将他多余的话全都堵回,程熙之唔唔唔的摇头,起初非常抵抗,嘴里嚷嚷着自己能轨,但后来声音便小多了,变成了哼哼唧唧,最后是哭哭咽咽。 夏日天亮的很早,清晨的朝阳洒在程熙之的眼皮上,程熙之蹙了蹙眉,下意识抬手挡住光线,么一抬手,手臂酸疼的一个激灵,迫使他睁开了眼目。 “嘶……好酸!”程熙之震惊的喃喃道,瞬间一愣,断片的记忆犹洪水一般快速涌来,铺天盖地的席卷着程熙之的理智。 做了?我和什么人做了?程熙之吓傻了,一脸迷茫怔愣,木呆呆的转过头,,他身边睡着一个男子,那男子背部宽阔,背上全都是鲜的抓痕,暗示着昨夜的欢愉与疯狂,他背着身,程熙之看清脸面。 程熙之下意识“啊——”喊一声,那男子终于动了,蹙眉转过头来,道:“时辰早,再睡一会子了?” “陆、陆品先?!”程熙之震惊的指着陆品先的鼻子。 陆品先挑眉,沙哑的道:“怎么,你以为昨夜是谁?” “我、我以为……”程熙之的话说到一半,立刻闭嘴:“什么我以为?我没、没以为!” 陆品先轻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