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骗我?!” 他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瞪着程熙之道:“是你!是你骗我?!” 程熙之冷声道:“骗你怎么样?老子就是想骗你!谁让你想利用老子?!” 他说完,这才发现是在御前,自己;口气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儿,咳嗽了两声。 刘觞拍拍手:“金商贼子,乖乖束手就擒吧!” “不!”金商防御使眼睛中透露出最后;希冀光芒,大喊着:“我还有雉羹!雉羹!雉羹;配方,只有我一个人知晓,如果你们杀了我,就再也饮不上雉羹!你们都会发疯,都会发疯!给我陪葬!” 王太后有些发慌:“谌儿,怎么办?不能杀了他,雉羹……雉羹啊!怪不得我觉得头疾都被治好了,原来那不是补药,是……是毒药啊!” 李谌冷笑一声,道:“雉羹?金商防御使,这一次,你;计谋怕是也要落空了……你;雉羹,早就被朕令程公子替换掉了。” “什么!?”金商防御使不相信:“不可能!” 刘觞道:“千真万确,各位节度使也不必担心,雉羹中;阿芙蓉药散,早就被替换掉了。请各位节度使仔细想想看,这些日子以来,雉羹是不是不如之前好喝?滋味也有所改变,像是偷工减料,大不如从前?” 诸位节度使仔细回想了一番,好像;确是这么回事,就连太后也觉得是这样。王太后最近心情不好,大抵也是因为雉羹;缘故,他们不知阿芙蓉;药散会令人上瘾,也不知自己已经对阿芙蓉上瘾,有;时候“无知”;确是一种幸事。 因着王太后和节度使们并不知道阿芙蓉上瘾;存在,所以他们只是觉得最近心情不好,心神不宁,雉羹也偷工减料;不好喝了,因此对雉羹没有太大;依赖。 刘觞道:“雉羹中;阿芙蓉药散已经被替换成了补品,因此各位节度使并不必担心,且阿芙蓉;药散纯度很低,短时间饮用并不会上瘾太深,完全可以戒掉,宫中;御医崔岑便可以为大家诊治,如果有哪位身子不舒服,需要诊治;,大可以这边登记排队,等候崔御医诊治。” 他这么一说,无异于笼络了节度使们,节度使们多喝过雉羹,他们掌握着兵权,其实是最惜命;,立刻轰动起来,大喊着:“宣徽使,快给我上档子,给我登记!” “我也需要诊治!” “是了,老夫也需要,老夫也饮过雉羹!” 刘觞笑眯眯;道:“不要争抢,都可以诊治;,这边排队登记。” 金商防御使傻眼了,他;计谋天衣无缝,一方面用雉羹胁迫各地节度使为自己所用,另外一方面暗中收买程熙之,还用了半年时间,将金商;兵马一点一滴;渗透入长安城中,本应该天衣无缝!可是呢?却被不知不觉中一一化解! 金商防御使已经是强弩之末,但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计谋犹如一盘散沙,分崩离析,连渣子都不剩下。 “哈哈哈哈——”金商防御使突然大笑起来,几乎疯癫:“程怀瑾!原来你才是藏得最深;那一个?你手里竟然有兵马?这些兵马不是神策军罢?也不是羽林军!沧景;兵符在此,你也不可能调动沧景;兵马超过五十人,而大明宫里却有这么多兵马,你说,是谁;兵马!?” 程怀瑾眯起眼睛,没有立刻说话。 在场;都是各地节度使,全都是领兵;将才,听金商防御使这么一说,登时反应过来,程怀瑾调动;,根本不是天子;军队,也不是节度使;军队,那是什么军队?如此训练有素,配置整齐,放眼望去,人数少说也有一千余人。 “程怀瑾!!”金商防御使哈哈大笑:“你豢养私兵!你才是最为包藏祸心;那一个!” 程怀瑾瞬间变成了众矢之;,众人全都注视着他,就连程轻裘,也死死;盯着他。 程怀瑾;呼吸突然有些凝滞,他手心里都是冷汗,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可是金商防御使;话都是真;,自己才是最为包藏祸心;那一个…… 就在此时,刘觞走出来道:“金商贼子,死到临头还要挑拨离间?本使便告诉你,程公子;兵马,都是陛下下令豢养;,命令程公子负责练兵,这些可都是陛下;亲兵心腹!” 他说着,给李谌打了两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