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你拿到程家;兵符,不只是能兵谏天子,让天子一视同仁,更是能帮助程家脱离水深火热之间啊,难道你真;愿意眼睁睁看着程家,落在程怀瑾那个奸人;掌中?看着你;亲兄长,被程怀瑾那个妖媚小人玩弄于鼓掌么?!” 程熙之险些脱口而出,不想! 可是他忍耐住了,还是有些动摇,低声道:“我……我要想想,我还得想想。” 金商公子有些不耐烦,但程熙之秉性急躁,又是程家;公子,是最好利用;,如果事成,可以借助沧景;兵权,把沧景当枪使;如果失败,还可以将所有;事情推到程熙之;头上,给自己留有后余之地,简直是一举两得。 金商公子耐着性子道:“这么大;事儿,可不是要想想么?程三公子今日回去,便好生想想,千万不要做令自己后悔之事啊!” 陆品先一直都藏在暗处偷听,将金商公子;话悉数听在耳中,不由眯了眯眼睛。 这个金商公子竟然包藏祸心,图谋甚大,不止如此,还想要挑拨程熙之,用程熙之来借刀杀人,如是成功,程熙之必然被杀人灭口,若是不成功,程熙之则会被当做弃子盾牌,不可谓不狠毒。 除此之外,陆品先还听到了一个了不得;事情,那便是程家;嫡长子少将军,和程家;养子程怀瑾之间,竟然有这层不可告人;秘密干系。 陆品先听他们说;差不多,立刻藏身在拐角之处,将自己掩藏好。 吱呀—— 屋舍门缓缓打开,金商公子笑道:“程三公子,需不需要我送送你?” 程熙之魂不守舍,根本没有回话,摆摆手,直接走出了屋舍,摇摇晃晃;往自己;屋舍而去。 程熙之心窍里乱糟糟;,全都是金商公子所说;话,大兄与程怀瑾有染,二人有见不得人;干系,程怀瑾为了程家;兵权,竟然蛊惑了程轻裘。 嘭—— “啊!” 程熙之一个没注意,一头撞在自己;门舍上,抬头一看,已经走到了门口,他揉着额头,嘟囔道:“一扇破门也跟我过不去!哼!” 说罢,一脚将门踹开,走了进去。 陆品先一路跟着程熙之来到屋舍前,眼看着他即将撞上门板,本想出声提醒,但还是硬生生制止住了,毕竟程熙之刚与金商公子说完如此机密;事情,自己若是出现,唯恐程熙之会联想。 陆品先盯着程熙之安全回到自己;屋舍,这才转身离开。 陆品先将金商公子与程熙之;话尽数告知李谌与刘觞,李谌气;狠狠一拍案几,冷声道:“好啊,什么兵谏,朕看金商;胆子太大了,他是想要坐一坐朕;龙椅罢!” ;确如此,说;好听,什么兵谏,其实就是造反。 金商不过是防御使,连节度使都不是,兵力薄弱,别说与十大节度使之一;范阳节度使比拟,就是连沧景;兵权也无法比拟。 而且防御使不是节度使,节度使拥有完全自主;兵权,防御使低一等,则是不然,是无法完全自主;。 因此金商防御使想要造反,必然无法依靠自己;实力。 刘觞摸着下巴道:“如此一来,咱们便终于搞清楚了。金商防御使想要造反,但是他;兵力不够,所以想要拉着程熙之做垫背,除此之外,他还想要扇动拉拢其他地方;节度使一起。” 节度使对防御使是有绝对;鄙夷链;,因此金商防御使不能主动要求其他节度使帮助自己,便想出了雉羹上瘾;法子,在雉羹中加入阿芙蓉,借着王太后;名头把雉羹推销出去,节度使们饮用雉羹上瘾,到时候有所求,自然会帮助金商防御使造反。 而另一方面,金商防御使挑拨沧景与范阳两方对立,事情闹得大了,其他节度使也会站队,节度使大混战在所难免。 刘觞道:“这金商防御使没有什么太大;实权,但是他;小心思还真是不小,一条条十足缜密。” 若不是因着刘觞对阿芙蓉过敏,也不可能如此快;查出雉羹;问题,到时候很多节度使都会对雉羹上瘾,再发现也晚了。 李谌眯眼道:“这个金商防御使,朕绝不能放过他!” 陆品先眯眼道:“金商防御使有不轨之心,他们;兵马应该也有所异动。” 刘觞点点头道:“;确如此,如今咱们已经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