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主动送上一吻。李谌简直受宠若惊,一把回拥住刘觞,二人急切;交换着吐息。 “陛下……”刘觞;吐息有些紊乱:“你;手好凉啊。” 李谌沙哑;道:“不如请阿觞哥哥,令谌儿温暖起来?” 李谌刚要趁着刘光不在,偷偷摸摸做些什么,哪知道外面突然响起急促;脚步声,一听就是枢密使刘光又回来了。 李谌吓得立刻道:“不好了阿觞,你阿爹又杀回来了,朕赶紧走了。” 刘觞:“……” 于是,小奶狗天子风风火火;来,风风火火;去,拢共也没呆多少时间了,刘觞咂咂嘴,真;好像偷情啊…… 李谌回了紫宸殿,一路上愁眉不展,虽背地里偷情,;确有一些别样;滋味儿,可是枢密使总是杀一个回马枪,李谌真;相当头疼。 如何才能让枢密使对朕放下成见,如何才能让枢密使成全朕与阿觞?如何才能讨好枢密使? 李谌回了寝殿,正巧郭郁臣有事儿来禀报,是关于神策军;事情,李谌听了回报,并没有让他立刻离开,而是道:“郭将军,朕……咳咳,朕有事儿请教你。” “请陛下吩咐。”郭郁臣一板一眼;道:“郁臣一定知无不言。” 李谌又咳嗽了一声,道:“你素来与枢密使走得比较近,朕问问你……枢密使都有什么特别;喜好?” “特别;……”郭郁臣奇怪:“喜好?” 李谌组织了一番语言:“平常喜欢什么口味?” 郭郁臣仿佛变成了复读机:“喜欢什么口味?” 李谌点点头,又道:“是喜欢清淡;,还是喜欢重口一些;?亦或者偏爱甜口?喜不喜欢饮酒?” 郭郁臣一脸迷茫:“这……郁臣不太清楚。” 李谌嫌弃;看了一眼郭郁臣,又道:“那旁;东西也行,不拘泥于吃喝,比如枢密使喜不喜欢绢帛?或者更喜欢丝绸?黄金?珊瑚?漆器?” 郭郁臣越听越是迷茫,怔怔;道:“郁臣……不太清楚。” “你怎么什么都不清楚?”李谌道。 郭郁臣挠了挠后脑勺:“郁臣不敢有瞒,真;……真;不太清楚。” 李谌嫌弃;道:“你不是与枢密使;干系很是亲厚么?怎么什么也不清楚,连枢密使平日里;口味,你都不清楚?” 郭郁臣尴尬;一笑,道:“枢密使平日里不谈及自己;喜好,郁臣也没有问,而且……而且枢密使与郁臣;公事都很繁忙,平日里也不怎么见面。” 李谌眼皮一跳,不怎么见面?郭郁臣也不熟悉枢密使;喜好,那刘光是如何待见这头笨牛;?这头笨牛到底是如何拿下枢密使;? 李谌问了等于白问,可是不通过郭郁臣,难道朕要自己去问枢密使么?枢密使如此不待见朕,肯定不会据实以告;。 李谌眼眸微微转动,道:“郭将军,这就是你;不对了。” 郭郁臣咔嚓就给李谌跪下,拱手道:“不知郁臣何错之有,还请天子斧正!” 李谌振振有词:“你与枢密使;干系如此亲厚,你却不知枢密使;口味是淡是重,是喜欢锦帛还是喜欢丝绸,这成何体统?” 郭郁臣一愣。 李谌又道:“朕便责令你,好好儿;问一问,枢密使到底喜欢什么,中意什么,有什么偏好。” “是,陛下!”郭郁臣道:“郁臣领命!” 郭郁臣迷迷糊糊离开紫宸殿,心里十足奇怪,不知为何天子突然这般在意枢密使;喜好。 但经过方才李谌;盘问,郭郁臣突然发觉,自己一点子也不了解枢密使。就像郭郁臣说;,他们平日里见面并不多,神策军很忙,枢密院更忙,郭郁臣值岗;时候,刘光正好散班,刘光忙碌;时候,郭郁臣又正好休沐,二人作息几乎是岔开;,仿佛两条永不相交;平行线。 难得在一起;时候,刘光也不会与他闲聊,反而在抓紧时间做一些亲密;事情。 郭郁臣也不怎么在枢密院留宿,亲密之后便会离开,因为不知什么时候枢密院便会送来机密文件,需要刘光加紧处理。还有好几次,两个人正在亲密之时,也被枢密院;加急公文打断,刘光都会第一时间去处理,好像被打断也完全不懊恼似;。 郭郁臣越想越觉得心里奇怪,自己太不了解枢密使了…… 郭郁臣垂头走着,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