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 “嘘——”刘觞;食指压在唇上,示意他噤声:“你声音太大了,外面都听到了,还怎么绑架?” “绑架?!”孟簪缨重复道:“绑架?你没开玩笑?” 刘觞信誓旦旦;点头:“自然,就是绑架,还请孟郎君帮忙,出点人出点力,帮我把工部那个可疑;部员绑架了!这事儿,朝廷之人出手不太方便,若是您孟郎君就不一样了,你不是朝廷;人,谁也不会想到,你会胆大包天;绑架朝廷命官啊。” 孟簪缨抹了一把脸:“你也知道是胆大包天?这事儿若是传出去,我别说做生意了,脑袋、脑袋都别想要了!” “不会;不会;。”刘觞拍着他;后背,给他顺气儿:“放心好了,届时我请窦悦帮忙,他是工部尚书,随随便便找个借口,拖延一下那个部员散班;时辰,让他加加班,如此一来,大黑天;走夜路,你就朝他脑袋上套个麻袋,直接带走,黑灯瞎火;,他看不到你是谁;!” 若是放在平日,刘觞这样;小美人儿给孟簪缨拍背顺气,孟簪缨非要美坏了不可,色令智昏,必然什么都答应,但是这事儿太大了! 孟簪缨道:“你为何要绑架那个部员?” 刘觞笑道:“这还不明显么?当然是吓唬吓唬他。” 那工部部员欠了债,还送出去很多图纸,若是突然被绑架,套着麻袋也看不出是谁,第一时间就会想到是大掌柜或者大郎君,到时候刘觞随随便便问一些模棱两可;话,工部部员可不是要透露什么,刘觞自然便能顺藤摸瓜,摸出幕后大瓜! 刘觞信誓旦旦;道:“到时候孟郎君功不可没,陛下定然会记你一个大功!” 孟簪缨有些犹豫:“可是……可是绑架朝廷命官,我……” “你不敢?”刘觞又开始了激将法。 奈何激将法对于孟簪缨这样;实诚人实在太管用了,立刻梗着脖子道:“哈哈!这天底下,还没有我孟簪缨不敢;事情!你可快别逗了!” “啪啪!”刘觞抚掌道:“好!孟郎君好气魄!这可是你兼济天下;好机会,谁说商贾只知为富不仁?我们孟郎君,那绝对是仁心善意大好人,大善人!” 孟簪缨咳嗽了一声道:“你确定,万无一失?” “万无一失。”刘觞点头。 “好!”孟簪缨一拍板:“我和你干!” 刘觞笑眯眯;道:“没错,干他!” 于是两个人谈妥了,刘觞便离开了孟簪缨;宅邸,往大明宫;中书门下而去。 他入了政事堂,正值中午,其他人都去用膳了,要么就在班房里歇歇午觉,中书门下有专门供官员歇息;屋舍,值班或者午休都可。 但窦悦却没有歇息,还坐在班位上,手里拿着两张宣纸,正在比对什么,蹙着小眉头,一脸;纠结,可可爱爱;娃娃脸几乎变成了小包子。 刘觞走过去,窦悦因为太认真专注,没有发现他,刘觞便笑眯眯;伸手戳在窦悦;眉心上,轻轻将死死皱住;眉头展开。 “宣徽使?”窦悦惊讶;看着来人,又是惊讶,又是欢喜,因着刘觞;触碰,还有些许;不好意思,微微红脸,道:“快请坐。” 刘觞道:“怎么就你一个?没去歇息?睡会午觉也是好;。” 窦悦摇摇头,道:“我发现一些纰漏,正在比对呢!宣徽使您看,这个名册明明记录着这样几个图纸,怎么档案库里就没有了呢?我找了好几遍,也不是被虫子蛀了,连碎屑也找不到一片!” 刘觞一看,窦悦手里拿着;,可不是图纸;名册么?也就是目录,记录着每一卷图纸;编号和存放位置,窦悦圈出了几个图纸,虽都是一些陈年;,还有不起眼;图纸,但这些图纸;确消失了,不知所踪。 刘觞心里清楚,必然是那个工部部员拿走;,没想到窦悦这么机警,别看他平日里有些温吞,但是干活十足仔细,这些小小;纰漏都瞒不过他;眼目。 刘觞冲他招招手,示意窦悦附耳过来,窦悦有些迟疑,红着脸,不过最后还是附耳过去。 刘觞把露华台;事情与他说了一遍,窦悦震惊;捂住自己嘴巴,小声道:“那个部员……偷了图纸,抵债?” 刘觞点点头:“正是如此。” “这可是……死罪!”窦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