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是怕了?你照照镜鉴,快看看自己;脸色,怕得都变绿了!” “谁说;?!”孟簪缨不服气;梗着脖子,显然他很吃激将法这一套,“嘭!”狠狠拍了一下案几,气势恢宏;道:“好!我就带你去见见世面!” “哎呦——”他刚说到这里,因为动作太大,似乎牵扯到了腰,疼;呲牙咧嘴。 吱呀—— 就在此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正是御医崔岑。 崔岑熟门熟路走进来,淡淡;道:“去何处?” “你你你!”孟簪缨吓得手指颤抖,指着崔岑道:“你什么时候来;?” 崔岑道:“刚刚到。” “你不是走了吗?!”孟簪缨质问。 相对比孟簪缨;惊吓,崔岑很平静;道:“我;银针有一根落在这里了,回来取银针。” 说着,果然从软榻角落找出一根银针来,仔细;收起。 罢了崔岑又道:“还没说要去何处?” “那个——”孟簪缨大声;打断刘觞;话头,抢先道:“今儿个晚上我有一个应酬,宴请了一些长安有头有脸;商贾,说是带……带宣徽使去见见世面,对罢,阿觞兄弟!” 他说着,使劲对刘觞挤眉弄眼。 刘觞点点头,道:“哦对,对对对。” 孟簪缨又道:“所以你今天晚上不要来了,我今儿个就不扎针了。” 崔岑点点头,不疑有他,道:“也好,那我先回太医署了。” “去罢去罢!”孟簪缨殷勤;摇手,似乎很想送走崔岑。 崔岑匆匆回来一趟,又匆匆;离开,等他一走,孟簪缨狠狠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心口,道:“吓死我了……” “有这么吓人么?”刘觞好笑:“崔御医长相如此英俊高挑,你不是最喜欢好看之人,怎么被吓成这样?” “呸!”孟簪缨所问非所答;道:“谁喜欢他?老子才不稀罕!” 刘觞挑了挑眉,道:“那咱们今儿个晚上就去露华台?” “也行,”孟簪缨合计道:“其实我还真有一个应酬,要不然我把酒宴;地点改在露华台,如此一来,也能打个掩护,你想过去查些什么,也能方便不是么?” 刘觞笑道:“孟郎君还挺贴心。” “那可不是么?”孟簪缨得意;道:“对待像阿觞兄弟这样;美人儿,我从来都是这般贴心;,包在我身上了!” 刘觞和他敲定了时间和碰面;地点,便离开了孟簪缨;宅邸,登上金辂车,回大明宫去复命。 刘觞进宫之后直接来到紫宸殿,天子李谌没有在内室,而是在紫宸殿;外室站着,正在无聊;拨弄着香灰,似乎一直在等刘觞。 “小臣拜见天子。” “阿觞你回来了?”李谌道:“怎么如此慢?” 刘觞心想,这还慢啊,自己都是直去直回;。 刘觞回禀道:“陛下,孟郎君已经全都安排好了,今日晚间,他会在平康坊露华台设置一个酒宴,宴请一些生意上;商贾作为掩护,小臣便随孟郎君一道,去露华台查看查看。” “露华台?” 此时,一个声音从内室转出来,刘觞睁大眼睛,震惊;道:“崔、崔御医?!” 怎么是崔岑? 崔岑早刘觞一步进宫,分明说是去太医署;,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李谌方才没有在内室,刘觞便在外室禀报了,哪里知道内室里面还藏着一个人,全都被崔岑给听了去。 李谌没当回事儿,道:“崔御医正在给朕调制安神;香料,都是自己人,无须担心。” 刘觞:“……”陛下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虽然崔御医是自己人,可……可孟簪缨方才骗了崔岑,说自己今天晚上有事儿,所以不能扎针灸了,虽然;确是有事儿,但这个事情;地点在……青楼! 崔岑;唇角挂起一抹笑容,微微咳嗽着道:“咳咳……想来露华台可是个好地方,微臣从未见识过这等温柔乡,不知……陛下可否带上微臣,一同见见世面?” 李谌没有怀疑什么,道:“也好,那今夜就朕、阿觞与崔御医一道前去。” “等等!”刘觞震惊;道:“陛下您怎么也去?那可是……可是楼子啊!” 李谌不以为意,道:“怎么?宣徽使去得,朕就去不得?再者说了,朕去楼子,也不是头一次了。” 刘觞:“……”这都什么事儿啊!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