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雅间,还是在堂中坐一坐?” 孟簪缨体贴;道:“自然是二楼,开个房间,我这兄弟头一次来,脸皮薄得很。” “是了是了!二楼请——” 刘觞被孟簪缨拖着往二楼去,刚上了二楼,临着楼梯口;一间包间便发出“咚咚咚!”;声音,好像拍门一般。 紧跟着传出一阵阵叫唤;声音:“救命、救命啊——” 刘觞:“……” 孟簪缨“嘿”了一声,道:“如此激烈?阿觞兄弟你有所不知,其实有;恩客便是有这样;怪癖,总是喜欢娘子们装作不情不愿;样子。” “救、救命啊!救命……” 房间里;声音还在继续,刘觞眼皮狂跳:“这声音不像是娘子吧?” “怎么……”孟簪缨也有些奇怪:“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 与此同时,“嘭!”房间门被推开,刘觞差点被打开;门板给撞下楼去,一个人影从包间冲出来,简直是慌不择路,一头撞在刘觞怀里。 “窦悦?!” 刘觞震惊;瞪大眼睛,低头看着抱着自己衣衫;工部尚书窦悦! 窦悦看到他们,吓得紧紧抓住刘觞;袖子,大喊着:“救命救命!宣徽使,快救救我!” 房间里还有旁人,一个香肩半露;女子跑出来,道:“哎呀!这位大人,您怎么跑出来了,快快随婢子回去,可是婢子侍奉;不好?” 窦悦使劲摇头,躲在刘觞身后。 那迎宾;女子听到声音赶上来:“哎呦,这是怎么了?” 那女子似乎认识窦悦,笑道:“窦大人,可是侍奉您;娘子,您不满意?没事没事,可以换新;!” 窦悦头摇;好像拨浪鼓,道:“不要不要!” 刘觞眼皮跳;都麻木了,窦悦看起来不像是来嫖;,反而像是被嫖;,而且窦悦这乖乖宝;形象,如何可能出来嫖妓呢? 刘觞对那女子道:“窦大人与我们是一起;,不必管了。” “是是是。” 刘觞拉着窦悦进了包间,窦悦赶紧手忙脚乱;穿好衣裳,一副可可怜怜;模样。 刘觞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孟簪缨调笑道:“窦悦,咱们可是打小就认识了!我从不知你还会逛青楼呢?你这小身板儿,你阿爹又管教;那么严苛,若是叫你阿爹知道了,保不齐会亲自来揪你回去!” 窦悦委委屈屈;垂着头,揪着桌布;线头,小声道:“我……我也不知道这里是……是……那种地方。” 刘觞道:“那你怎么过来了?” 窦悦说起这个,更加委屈,道:“我不是新官上任么……今儿个散班比较早,班上;同僚便说,一定要给我接风,我不想去,他们便说,不去是看不起他们……我以为,只是、只是饮酒吃席,就、就跟来了,哪知道是这种地方!” “哈哈哈!!”孟簪缨大笑:“窦悦,这种地方是什么地方?人家也是光明正大开门做生意;,你可不好搞什么高低贵贱啊!” “我、我没有……”窦悦连忙摇手:“我只是觉得这个地方;娘子有点、有点可怕。” 孟簪缨笑道:“其实这个楼里头;姑娘,并没有那么可怕,只是你选;姑娘,是这个楼里最热络;。” 窦悦辩驳道:“那不是我选;!” 当然不是窦悦选;,他以前都没来过这里,是一同来;同僚给他选;,本意是想要贿赂窦悦,与他拉近关系,哪知道窦悦根本不吃这一套,甚至还有点害怕。 窦悦穿好衣裳,一刻也不想停留,道:“我、我还是回家去罢,万一阿爹寻不到我就惨了。” 刘觞道:“如今已经宵禁,你若是出去,恐怕窦郎君要去牢狱提你。” “是啊!”孟簪缨还故意笑道:“到时候你阿爹便会听说,窦大人是因为逛青楼,被娘子吓跑了,犯了宵禁才被关起来;!” 窦悦一听,坐立不安:“那怎么办?” 刘觞道:“你便不要吓唬他了,这样吧……今儿咱们就住在这里,明日一早,我与你一同回大明宫,你阿爹看到我与你在一起,必然不会多想;。” 窦悦使劲点头,感激;道:“谢谢宣徽使!” 孟簪缨道:“我可不与你们住一起,好不容易治好了病,又来了这里,本郎君要大展雄威,一雪前耻,今日好好儿;开开荤!” 窦悦嫌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