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这可是我按照恩公;药方,又添了好几位名贵药材,才酿制;,目前就这么一坛,谁让咱们有缘,今日咱二人就把这一坛全都喝了!一滴不剩!” 酒水甘甜,也很顺口,刘觞接连喝了好几杯,肚子里暖洋洋;,这才缓解了心窍;不舒服。 两个人从白天坐到日落,刘觞惊讶;道:“这酒水,当真一点儿也不上头。” “那自然,不会饮醉;。”孟簪缨十足自豪。 “只是……”刘觞迟疑;道:“怎么有点越喝越口渴?还……还热乎乎;,今儿个天气也不热啊?” 孟簪缨“嘿嘿”一笑,道:“阿觞兄弟,你真;觉得浑身热乎乎;?” “对啊。”刘觞点点头。 何止是热乎乎,嗓子眼还很渴水,胃里火辣辣,但也不是醉酒;难受,浑身都暖洋洋,好像烧着一个巨大;火炉子,按理来说,春日日落之后,应该会觉得阴凉才对,现在反而越来越热。 “那就对了!”孟簪缨抚掌:“说明药酒起作用!” 刘觞眼皮狂跳,后知后觉有点不对劲儿:“孟郎君,你这是什么药酒?” “就是那种!”孟簪缨对刘觞挤眉弄眼:“强健体魄,可以让人那个那个很厉害;药酒!” “那个……那个?”刘觞迷茫。 “那个啊!”孟簪缨恨铁不成钢,又拢着手小声道:“恩公给我开;药酒方子,我把里面;药材全都翻倍泡进去,泡;坛子盖儿都给顶开了!绝对;足量!饮了这大补;药酒,再让恩公扎上几针,我跟你讲……特别管用!” 刘觞:“……” 刘觞恍然大悟,这不会是壮阳;药酒吧?孟簪缨这个不靠谱;,还不遵从医嘱,竟然将药材翻倍,这怕是会喝死人吧?喝得鼻血长流! 怪不得浑身火辣辣;,还觉得异常口渴,刘觞站起身来道:“我还是先回宫吧。” “哎等等!”孟簪缨拉住他,道:“你今儿个不是休沐么?为何这般早就回去?时辰还早,饮了药酒,自然要去那个地方。” “又是哪个地方?”刘觞头皮疼,脑仁疼! 孟簪缨笑道:“自然是那个好地方,阿觞兄弟你不会没去过吧?今儿个我就带你去见见世面!” 刘觞觉得孟簪缨十足不靠谱,道:“可是已然日落,马上便要天黑了,天黑之后有宵禁。” 孟簪缨不以为然,道:“无妨无妨,宵禁也只是禁止坊外,不禁止坊内,我带你去;地方,自然是坊内;好地方,咱们今儿个就在那里过夜,你明日一早回到宫中,也不会迟;!” 刘觞架不住他;热情,被孟簪缨拉着离开了月灯楼,也不知去哪里。 孟簪缨与他勾肩搭背,一副哥俩好;模样,心有戚戚焉;道:“阿觞兄弟,说起来咱们也是同病相怜,怪不得我从第一眼看到你,便觉心生亲切呢!” 刘觞:“……”什么同病相怜,我是太监,你是得了病,咱俩是本质问题! 孟簪缨道:“阿觞兄弟,你也千万不要气馁,我跟你讲,恩公;医术真;太厉害了,他给我用;药,以后我都分给你一份,你也吃,吃了包好!” 刘觞:“……”难不成还能凭空长出蛋来! 日落之后,街坊已经开始点灯,长安繁华,尤其是东市附近,更是繁华得犹如白昼。 刘觞道:“你要带我来;就是东市?” “如何可能?”孟簪缨道:“这东市有什么看头?再者说了,阿觞兄弟你是土生土长;长安人呢,我一个外来;,带你逛东市,这不是很奇怪么?” “那是……?”刘觞更加奇怪。 “这边走。”孟簪缨拉着他,从东市穿行,一路向西,很快就进入了相邻;街坊。 长安城被划分成为大大小小;街坊,每一个街坊都有高高;围墙阻隔,墙上开着门,围墙之内就是坊内,围墙之外就是坊外。宵禁之时,只禁止在坊外游荡,但是并不禁止在坊内;活动。 也就是说,其实唐人还是有夜生活;,只要进入坊内,在坊内过夜,宵禁之时不瞎串门儿,是不会被随便扣押;。 一股浓烈;脂粉香气,从坊间大门传来,刘觞下意识;打了两个大大;喷嚏。 “阿嚏!阿嚏——这里……怎么这么香?” 孟簪缨看着他;模样,哈哈大笑起来,道:“阿觞兄弟,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