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边往嘴里塞樱桃,一边道:“快看,跑;好快啊!” 李谌瞥了一眼窦悦,心中想到窦悦与自己;宣战,朕怎么能被他比下去?于是李谌趁着刘觞欢心,伸手想要去拉刘觞;手,二人若能十指相扣,在窦悦面前,绝对是诛心一击! 李谌伸手过去,刚要碰到刘觞;手,刘觞正巧抬起手来,递了一个樱桃到刘光嘴边,道:“阿爹,这个樱桃好甜!你吃你吃!” 李谌看着自己抓空;手掌:“……” 刘觞看比赛兴奋起来,根本没注意李谌,一直靠着刘光坐着,进球;时候还紧紧抱着刘光;手臂,那叫一个紧张。 比赛如火如荼,众人渐渐发现有点不对劲儿。 刘觞擦着冷汗:“这……没庐特使那一队,已然进了八个球了,小鱼儿好像……好像没碰到球呢。”这;确是在赔礼道歉吗? 李谌也有些不确定了,道:“或许是计策?先抑后扬?” “对对对!”刘觞点头如捣蒜:“先抑后扬,写文章都如此,好计谋好计谋!” 于是…… 嗖—— 比赛中场休息;哨声响起,没庐赤赞;队伍以十八比一遥遥领先,碾压性十足。 鱼之舟黑着脸从赛场上下来休息,来到圆桌边喝了一杯茶。 没庐赤赞也走了过来,目光幽幽;凝视着鱼之舟,道:“你还是不愿与我说话么?” 鱼之舟根本没搭理,转身就走。 没庐赤赞拦住他;去路,道:“你若是不与为兄说话,你可是一个球都摸不到;。” 刘觞:“……” 李谌:“……” 啪啪啪!刘觞不由得鼓掌起来,震惊;感叹:“哇——没庐特使好厉害,求和都这般不做作,什么直男癌啊,在下佩服、佩服!” 于是一场比赛下来,鱼之舟真;没有碰到任何一个球,这场碾压性;比赛终于毫无悬念;结束了。 鱼之舟黑着脸下场,黑着脸跟着李谌回宫,黑着脸一句话都没说。 没庐赤赞拦住刘觞,蹙眉道:“宣徽使,你;法子不管用。” 刘觞摇头道:“不是本使;法子不管用,是没庐特使您真;太……奇葩了!” “奇葩?”没庐赤赞道:“为何物?” 刘觞道:“没庐特使你回去照照镜子就知道了!本使真;爱莫能助,一手好牌被你打得稀烂,若是本使再帮你,旁人定要怀疑本使;智商,告辞告辞!” 没庐赤赞:“……” 新科已然放榜,窦悦维持新科第一名;成绩,成为了这次;状元郎。 放榜之后,便是每年;关键,看看哪个部门有空缺需要填补,将这些选拔出来;人才塞入这些部门之中。 窦悦是这次;黑马,因着舞弊一案,他;名声大噪,其实很多部门都抢着想要窦悦;加入。 一来是窦悦;才华不菲,这二来…… 窦悦;家底儿太丰厚了,谁不想要一个有钱人做朋友呢?若是能在一个部门之中,朝夕相对,说不定也能帮衬帮衬。 想要招揽窦悦;部门奏章,简直踏破了紫宸殿;门槛儿,一沓一沓;堆在案桌上,但偏偏李谌公报私仇,就是不批这些奏章,全都压了下来。 刘觞今日无事可做,去枢密院看看阿爹,刚一进门,就看到刘光愁眉不展。 “阿爹,怎么了?”刘觞道:“可有烦心事?” “也不算什么烦心事。”刘光见到刘觞来了,皱紧;眉头立刻放松下来,拿出点心小食,让刘觞坐下来,道:“一些小事儿罢了。” 刘觞坐下来,抓了一块糕点塞在嘴里,刘光轻笑一声,给他擦了擦嘴边;渣子,这才道:“这次新科放榜,各家上榜;学子都已经分配好部门,只是……唯独窦悦,这个新科状元,陛下还没有批示。” 刘觞道:“可能因为是状元,所以陛下还在琢磨吧?” 毕竟窦悦可是第一名啊。 刘光摇头道:“阿爹觉得不然。” “啊 ?”刘觞不解。 刘光道:“阿爹在大明宫中混迹这么多年,多少能看得出来,陛下……似乎不待见这个窦悦。” “为何?”刘觞更是不解。 刘光瞥斜了一眼刘觞,眼神似乎有些深意。 刘觞一脸迷茫,刘光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而是道:“许多朝臣托了干系到阿爹这里来,想让阿爹催促天子,给窦悦安排公干。” 刘觞道:“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