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后继无力的吴军很快被周军和叛军的浪潮吞噬。辛铜躺在城墙上,他没地方去了。 外面都是周军,他逃不出去的,逃不了的。 至于投降,更是一个笑话,投降后,故事会可不会善待他,还是难逃悲惨的结局。 他躺在城墙上,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 “前面就是庭逸堡了。”周军前军统帅石铁看着前方那座插着吴国麒麟旗的坚固堡寨,堡墙上,守卒严阵以待。 “这就是兴郡的庭逸堡了吗?” “是的,这是兴郡北方最后一座阻拦在我们脚步前的堡寨,但是,是最坚固的堡寨。” “比乙支堡还坚固?” “是的,将军。”吴奸说道。 “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将军,还是速战速决的好,庭逸堡的人在整合……” “你是将军还是我是将军,攻城器械没有,你让我叠罗汉吗?” “这……”城内确实在整合,一队队打着不同旗帜的兵马在城内列队。 而前方,是各个堡的堡长,堡长没了则是百夫长,千夫长。他们都来到了庭逸堡,这座兴郡门户。 他们不能再退了,再退就到兴郡了。这些人来到庭逸堡,是他们短时间内的最好选择。与其坚守堡寨,但在大军围城的前提下,不足的兵马根本守不住,那还不如把兵马集中起来,形成局部战场上的优势兵力,依靠着庭逸堡的坚墙和充足的粮草守着这个门户。 城内原有一千多兵马,然后新进来这么多部队,总数超过七千,使得原本空空荡荡的庭逸堡,军事力量充实了。 至于战斗力是大于七千还是小于七千就不得而知了。 天空阴沉,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冬雨打在甲胄上湿冷,士卒们很不舒服,感觉寒气浸润到了骨子里。 这时,堡长府邸里,那个写文书的甲士团团转。外面一群各个堡的人,他们要李堡长出来,做个交接,可是,李堡长走掉了,这样他去找谁?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主意,他拿着堡长的印,写了一封通告,盖上印,把它贴在外头。 反正所有的信都是他写的,大家也不知道李堡长的字长什么样。 “有一个通告。” “看看。” “李某德不配位,庭逸堡指挥者由德高望重者担任。” “下面还有个印。” “这字我认得。” “那就是真的了。” “选谁?” “年堡长吧。” “好主意。” 军中的人不太看资历,只要你能打胜仗,我就服你。 年堡长叫年太一,早年在东方家做过游击将军,也就是一个杂号将军,是黔首靠着军功一步步爬上去的,后来负伤当了个堡长。 年太一走上了墙,后方是一众士卒。这座堡墙算高的,有十米多一点,当然,这和后方的兴郡城墙比不上。 年太一对身后的人道:“乘着今夜,把城墙上的防御工事加固,另外,庭逸堡里的守城物品都送上来。” “好的。” “对了,年堡长,庭逸堡有一批军械零部件,有用吗?” “有用,但是要有人会装才行。” “我会,”一个堡长站了出来。“我以前在军中当过工匠。” “好,军械就交给你负责了。” “粮草药品够吗?” “先前商队没能进兴郡,有滞留的货物,大多数是落山的草药,还有本来就储备着的,暂时不缺,粮草还可以坚持一个月。” “好!明天,希望大家团结合作,抗击周国!” 晚上,几个士卒聚在一起,商量着以后的盘算。 “张老八啊,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啊,我回去后,就接手我爹的杀猪生意,平平安安过一辈子。” “你呢?董大成?”叫董大成的男子之前一直低着头,听到有人叫他,他抬起头,“什么事?” “你逃出去后打算干什么?” “我啊,平平安安过普通人的生活。” “呵呵,没有理想。”董大成笑笑,不置可否。 作为一名会员,要是真的能回归普通人的生活,那不叫难入登天了,那样至少还有个念想,做回普通人,娶妻生子,那是把天掀翻的难度。 至少,没听说过有人做到过。 “那刘三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