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田地。说来说去怪的还是自己。 忏悔的眼泪顺着他脸上的沟壑往下流。许丽也流下了泪。 是什么,让人世变得沧桑无比? 刘华他爸在做了那一通深重的忏悔之后,就蹒跚的离开了。甚至硬气的谢绝了许丽的帮助。 在刘华他爸走后,许丽接连三个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睡不着。可见有些事,就像心魔一样的扎根在自己的内心深处。 之后许丽就通过刘华他爸留下的刘华的手机号,再一次联系上了刘华。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子的声音,很陌生。 两个人,一个是郎骑竹马来,一个是绕床弄青梅。如今却都臣服于世事,不再记得当初。 刘华很快明白许丽的用意,他以为是钱,立马说下个月15号领工资。但许丽却阻止了他,许丽说她想去上海看看他。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提出那样的要求。许丽就那么说了,刘华那边没有回答好还是不好,这一点他还是一如当初,总是那样不否定,也不肯定。 奉均宏如今跟着老板到处考察建筑,如今的建筑不单单只拿来居住,还要讲究建筑美学,要艺术性,要品质和品味俱佳。建筑不单单是商品,更是一件作品。 奉均宏在跟许丽笑着说这些的时候,许丽看到了他脖颈处露出了一点淤青。她知道那是吻痕。 她甚至都没想过去拆穿这一切。随着年岁的增长,她似乎在很多问题上都看清了。这个世界很大,光怪陆离。人是禁不起各种诱惑的。 弱水三千,她只取一瓢饮。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就行了。其他的就随他去。 如果当初对刘华她有这样的耐心,会不会结局就不同?她心里还是有些淡淡的遗憾。那个曾经固执的少年的样子,就像一块陈年老迹,是永远都不可能从心底抹去了。 奉均宏陪着老板去了法国。许丽则去了上海。奉潇潇寄居在爷爷奶奶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