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倒了?”被抓住胳膊的日本人是中尉军衔、身材瘦高,带着并不浓的酒意,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女子的容貌和身材:“你的妹妹、也像你这么年轻漂亮?她也会说日语吗?” “她当然要比我年轻!”女子焦急地娇嗔了一句,同时就用手电筒快速划过三个日本人的脸:“不过军官先生们,现在重要的是她昏倒了,你们能不能拿出武士的风度,来帮帮我和她?” “当然!”“完全没有问题!” 穿着军装的武士们彼此对视了几眼,心照不宣、嬉皮笑脸地作出了承诺;漂亮的女子立即开口道谢,同时就急转身、招呼着对方朝巷子口里走。 “你的家住在这里?”紧紧跟在女子身后踊跃而行的武士们,有一个人张嘴问了一句。 “是的,我和我妹妹还有我的母亲,都住在这里,刚才我们到饭馆吃完晚饭回家,还没走到家门口,妹妹就嚷着说不舒服,然后就蹲到地上,很快就昏过去了。” “你怎么会说大和民族的语言?你不是中国人吗?”那个瘦高个的中尉,是三个人当中军衔最高的,他迈开步子很快就与带路的女子并肩而行,同时就继续搭话。 “我在日本留过三年的学,在东京新宿的早稻田大学。去年回国了,现在在文城的国立中学教日语。” “呃,原来是位先生!”日军中尉起初因为对方会讲日语,曾经担心她和本地军方有某些瓜葛,一时未敢造次;此刻亲耳听到对方自承是国立中学的一名教师,顿时胆大起来——中尉是大冢联队部的文职军官,深知中学的教书先生(而且是女先生)在军方眼里根本没有什么地位。刚才喝了几杯清酒的中尉,色心顿起,一双瘦削的大手竟鬼鬼祟祟摸向了女子的臀部,同时就想继续探问女子家庭的情况。 “唔!” 蓦地,中尉发出了一声痛苦低沉的呜咽,他脖子上突出的喉结部位突然遭到了一记重击,黑暗中,日军中尉并不清楚这致命一击、正是来自被他出手猥亵的那名漂亮女子。 军统女少校王穗花,右手横掌如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准确劈中了身边那名日本军官的喉头,高个子武士身形一晃,随即直挺挺摔倒在小巷内的石板路上。 与此同时,两条黑影也从巷子两侧的墙角底下一跃而起,扑向了另外两名日本人——中央军特务连长和他的手下,并没有像军统女少校那样化掌为刀,而是各自挥舞手中的细小绳索,麻利地套在了日本人的脖颈上,同时出脚踢向对方的膝弯、导致其跪倒在地,手中绳索则全力向上提起绞紧。 已经得手的王穗花,则将视线转为盯着巷子内的一扇扇门,防备突然有居民走出来。 毫无戒心的两个日本军官,在徒劳挣扎了一会儿之后,相继伸腿瞪眼,终止了呼吸。 整个袭击过程不到一分半钟,军统小组以三对三,完美袭杀了预定目标。 “奶奶的,还真有个大高个儿!”身材同样高挑的赵木头,踢了踢喉头已被王穗花击碎的日军中尉的尸体,又好气又好笑的嘟囔着。此前包括军统女少校在内的所有人,都曾经担心一时找不到有赵木头身高的日军替死鬼。 “别废话,赶紧把这两个抬上车,”用手电筒光指着地上的尸体,王穗花催促着赵木头:“用不上的那个,藏到里边去。” 他们事前计划剥取两套日军军装即可,刚才虽然一下子走来三人,但考虑到时间紧迫、容不得恰好等到两名日军路过,于是就动了手。但雪佛兰轿车的后座如果塞入三具尸体,既费力又没必要。 白天的时候,赵木头已经来这条小巷踩过点。这是一条死巷,长约四五十米的巷子内,分布着六七户人家的宅门;其中一户人家门外的台阶旁,生有一株碗口粗细的杨树——现在,那个多余的日军尸体,就被特务连长扛到了杨树边,直立着与树干捆在一起;黑暗之中,如果不走到树的跟前仔细瞧,根本无法发现。至于天明之后的后事,就不是军统小组的人所要考虑的了。 巷子口的雪佛兰轿车发动起来,它在市公署大街上前行了一小段,很快就转入了另外一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