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统女少校已经彻底动了杀机,原本不想多惹事端的她,眼下别无选择地必须要将另外那两个日本兵就地灭口。李彦当然明白女上司的用意,他朝摩托车的方向一摆头,两个人就丢下那个中年男人、拖着软塌塌的日本兵尸首,走到了摩托车的旁边。这一刻,他们明确听到了旁边一扇屋门里传出的女人悲愤无奈的呻-吟声以及日本话。 那个日本兵的尸体被重新摆进了车斗,李彦退了三八枪的子弹,将枪又塞进了尸体的怀里,远远地看上去,好像这个家伙正抱着长枪坐在车斗里低头打盹。王穗花伸手熄灭了摩托车的车灯,却让马达继续空转轰鸣着,以免引起屋内日本兵的警觉。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闪进了半掩的屋门。 这是一栋门窗均朝着小巷而开的屋子,分成里外两间。王穗花二人进到的外间并没有点灯,显然,两个兽兵当时急不可耐地直接将女主人掳进了里间;此刻,隔着一道厚重的棉布门帘,里间传出的女人的呻唤声音和日本兵的浪言笑语就更清晰了。王穗花注意到,一杆没上刺刀的三八式步枪,斜倚在一口水缸的缸沿上——总共两个日本兵,怎么还少一枝枪? 李彦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他用目光扫视了一番屋子,没有看到另一枝枪。王穗花朝里间努努嘴,并示意部下将手枪换成冷兵器,李彦犹疑了一下,并没有收起枪,而是将其交到左手,右手则摸出了一柄与女上司一模一样的德式军用匕首;他蹑手蹑脚地靠近里间的门框,用匕首的锋头,轻轻地挑起了棉门帘的一条边,向里面窥视着。 里间点着昏黄的电灯,李彦的视角刚好看到窗户下面的火炕上的情景,那个女主人已经被剥得衣不蔽体,一个半赤着身体的日本兵正起劲地蹂躏着她;这时李彦明白了为什么外间会少一枝枪:在火炕的炕梢,一把俗称王八盒子的南部十四式手枪插在枪套内,连同一条宽大的牛皮带以及一柄带鞘的东洋刀,凌乱地丢在那里——是个鬼子军官! 另一个没有枪的日本兵应该是这鬼子军官的下属,此刻他正跪在炕头,双手抓着女主人的双臂向后拉扯着,阻止遭受凌-辱的女主人实施反抗。 见自己的男部下迟迟没有行动,焦虑的王穗花按捺不住了,从侧后用力敲打了一下李彦的后背,两人随即几乎同时冲了进去。 炕头上的那个日本兵脸孔正对着门,所以首先发现了破门而入的这对男女,立刻惊得大叫起来。趴在女主人身上泄-欲的那个军官,刚刚意识到不妙,王穗花已经一步跨到了炕沿旁,挥起匕首抹入了他耳根处的颈动脉。 鲜血箭一般地喷射出来,鬼子军官只闷哼了一声,便抽搐着瘫倒在女主人的身体上了。 “闭嘴,不许动!” 杀完人的军统女少校,匕首的锋刃转为对准着炕头那个抓着女主人双臂的日本兵咽喉,用日语警告着对方。与此同时,李彦则跳上了火炕,半跪到目标身前,左手持枪顶住了日本兵的胸膛。 惨遭强-暴又被这一幕惊吓过度的女主人,则在血流如注的日军军官的尸体下面,猛然昏死了过去。 “磨蹭什么?还不干了他!” 看着李彦只用枪顶着那个日本兵却不下手,军统女少校不满地急促呵斥起来。 “我……我他娘的毙了你这个畜牲!” 李彦低吼着,嘴里喘着粗气,毛瑟手枪的枪管同时移到了日本兵的下颌,向上支着他一动不敢动的头颅。 而他的持着军用匕首的右手,则在不易觉察地微微抖动着。 目光如炬的王穗花,当然不会漏看了这一细节,她忽然弄明白了一切,于是,即使是在刀光血影的屠戮之地,军统女少校还是禁不住呵呵地笑出了声: “中尉,你该不会不敢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吧?我倒忘了,你这个堂堂军统特工,还没有过杀人记录,尤其没有过面对面用刀杀人的履历,对吗?” “你……你住口!” 青筋暴露的李彦给女上司说中了心事,整个身体都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看着这情景,王穗花几乎无声地笑弯了腰。 不料,趁着这两个中国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