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了。”
蓝宁面
露疑惑:“地被人买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老人想了想,笑道:“就前天的事,那人可阔气了。说只要大家立刻搬走,新房子所有的一切他们全包。”
包下全村人新房的一切,这买地的人身家得多丰厚?
这个李子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至少也得几百户人家。
而且这李子村的地皮也不是什么重点地段,甚至可以说没有什么发展的价值,那人斥这么大一笔钱买下这地皮是为了什么?
席向东越想越疑惑,忍不住弯身问:“婆婆,您知道买地的人是谁吗?”
老人摇摇头:“不清楚。”
“婆婆,那你怎么没跟大家一样搬走?难道你没有分到房子?”蓝宁问。
老婆婆指着自己的脚,说:“我腿脚不方便,我等我儿子他们来接我。”
“原来是这样。对了,婆婆,您认识李桃的父母吗?”蓝宁试探地性地问。
“你说的是桃子吗?”
蓝宁点点头:“就是桃子。”
老人长长的叹了口气,望着天空,一脸惋惜地说:
“桃子那孩子自小家境不好,好不容易在事业上有所成,以为有出头日,没想到最后竟车祸死了。
她爸妈当里哭得死去活来的,幸好南宫家
有良心,赔付了一大笔钱给她父母,让他们余生好过一点。”
“南宫家赔的钱?她的死和南宫家有关吗?”蓝宁不解地问。
“听说桃子是为了救南宫家那位未来少奶奶才死的。不过,我听说那位少奶奶好像最后也没救过来。
我还听说,都是因为那位少奶奶坚持要去看什么流星雨才导致车祸的发生。你说这有钱人怎么事那么多?
不就是星星吗?在哪看不都一样,非得跑去山上看,最终害人害己。”
说完,老人又长长的叹了口气。
蓝宁抓着老人的手,紧张的看着她:“婆婆,你确定那位少奶奶没有救过来吗?”
“桃子被送回来的时候,我也在,南宫家的人是这么说的。”老人说。
蓝宁瞬间刷白了一张脸,抓着老人的手微微一颤。
虽然在席向东给她看过那张相片后,她心里就做好了她是安茹的准备,然而被实锤,她的心依然像被生生撕裂一样,窒息般难受。
为什么他们要这么残酷的对她?
就算她和蓝宁是亲姐妹,可她们终归不是一个人,她们有各自的人生,她们凭什么给她改头换面?
就因为她失忆了,所以就可以像个傻子一样的任他们摆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