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和席向东吵架了?”
安筠脱完外套,快速爬上—床,掀开被子就往里头钻。
“谁告诉你的?李嫂,还是听某人说的?”
安茹秀眉紧挑,探究般的盯着她看。
“你这是在告诉我,是席向东出卖的我。”安筠说。
安茹知道这事肯定是瞒不住的,索性坦白:“嗯,是他告诉的傅一鸣你回来的。”
“真损。”安筠忿忿的不客气吐槽了下,转而说道:“不过,他这么做也很正常。”
“正常?”
安茹面露疑惑。
“他明知道出卖我肯定会惹你不快,但他还是冒险这么做,可见他很怕你受我的洗脑,会让你对他们之间的感情产生质疑。说到底,他就是对你们的感情没有自信。”
“根在自己身上,哪里需要什么挑拨。”安茹低着头,咕哝道。
安筠没听清她的话,挑眉道:“你说什么?”
安茹猛然抬头,愣了下,道:“我说你昨晚彻夜没回,跟傅一鸣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旧情复燃了?”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安筠说。
“不是旧情复燃,那怎么天亮才回来?”
安茹脸上明显写着不相信。
“如果我告诉你,我和他打了一晚的牌,你信吗?”安筠挑
眉道。
安茹呵呵一笑:“你看我像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吗?”
“不是。但我真的和他打了一晚上的牌。”
安筠再次强调,虽然她知道这个理由真的很扯,可这是真的。
她也怀疑昨晚的傅一鸣是不是脑子抽疯了,跟以前的他,完全不一样。
“不肯说拉倒,我困了,找周公约会去。”
安茹本来想继续追问,但实在招架不住周公的召唤,人刚往床上一倒,沉重的眼皮就再也忍不住合上。
安筠抓着她的手摇了摇:“等一会。姐,你还没告诉我,你和席向东为什么吵架?真的是因为他出卖我吗?”
“嗯。”
安茹低不可闻的回了她一句,就沉沉的睡过去。
安筠见状,也没再追着她问话,拉起被子在她身边躺了下去。
金煌俱乐部,总统包厢里。
席向东坐在沙发上,一杯又一杯的威士忌不停的往嘴里灌,火—辣的灼烧感瞬间在喉咙里蔓延开来,让他忍不住皱眉。
自他接手东南以来,为了保持味觉的灵锐度,他都很少喝酒,更别说喝烈酒,像现在这样把酒当白开水喝更是头一回。
这时,包厢的门被人推开。
席向东放下手上的酒杯,厉眸微抬,看清来人是谁,他
又抓起桌上的威士忌往空杯里倒,并朝来人问道:“你倒是春风得意了!”
“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傅一鸣走到沙发边,在他对面的位置落坐,看着桌上的空酒瓶,皱了皱眉。
席向东邪肆的勾了下唇,没有说话,端起手上的杯子,一饮而尽。
傅一鸣见此,打趣道:“大清早喝这么多酒,和你家那位闹翻了?”
席向东放下杯子,眼皮微掀:“还不是拜你所赐。说,你和安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对她是来真的,还是只是玩玩?”
听他提及安筠,傅一鸣不由自主的想到昨晚她对他的排斥,脸上的笑意瞬间像凝结的空气。
他伸手给自己拿了个空杯,抓起席向东刚喝了一半的威士忌,倒满一杯,抬起一口闷,然后才看着席向东,说:“你以前可不是喜欢八卦的人。”
“她是我老婆的妹妹!”
席向东心里虽然窝着火,但他很清楚通风报信这事是他做得不地道,于公于私,他都得弄清楚他和安筠的事,免得到时背锅的又是他。
傅一鸣拧眉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要介入了?”
“你们的事现在牵连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