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拒绝。只是这鹅肝实在太恶心了。”
淡扫了眼盘子里的色泽诱人鹅肝,安茹强压下心中的想吃的欲念,
故作嫌恶地说。
沈瑞杰拿着刀叉正要下手,听她这么说,手不由一顿:
“恶、恶心?”
坐在安茹身边的席向东也向她投去疑惑的眼神。
安茹重重点头,一本正色地说:
“鹅的肝本来就那么丁点大,但为了让它变得值钱,饲养的人用管子硬塞到鹅的胃里,每天不停的给它们灌鉰料,水也不给喝,让它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它们奄奄一息才给一点水喝。
等到鹅肝达到要求,就把鹅给强撑死,那过程简直惨不忍睹。说真的,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吃鹅肝,这硬撑大的鹅肝跟打催熟剂的果子一个道理,这吃的人也不怕带哪天就给毒死了。”
沈瑞杰脸色顿变。
本来胃口挺好的他,听完她讲完鹅肝的制作过程,胃里一阵翻腾。别说吃,光看着都觉得恶心。顿时忙不迭唤来服务员,让他们把鹅肝给撤掉。
席向东没想到沈瑞杰会被安茹的话吓得东西都不敢吃,差点没笑出声。
“沈大哥,你、你没事吧?”
安茹见他脸色有些难看,故作不解,关心地问。
“没事,可能是刚下飞机,时差还没能倒过来。”
沈瑞杰牵强的扯了个弧度,伸手拿过去拿旁
边的鱼子酱。
安茹见此,惊呼出声:
“沈大哥,你居然喜欢吃鱼子酱?你知道这鱼子酱的制作过程有多残忍吗?比鹅肝简直还……”
“得,我不吃,你别说。”
生怕她再说出什么血腥的东西,沈瑞杰连忙告饶。
“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坏你了你的胃口?真的很抱歉,我、我也只是实话实说,不是存心的……”
安茹低着头,声音若细蚊,看似十分歉疚,心里却早就乐开了花。
姓姓的,让你当面恶心我,我倒要看看是谁恶心谁。
“都告诉你几次,说话长点心,你就是不听,还好沈大哥向来宽容大度。”
席向东适时出声,把安茹责备了一通,只是他的责备让人听着更像一种宠溺。
“我错了,下次我多吃少说话。”
安茹低声道。
席向东抬手轻拍了下她的脑袋,转而望向沈瑞杰:
“这个法式盛宴,我和小茹是无福消受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让厨房做几道菜?”
“说好了,让你试试我的厨艺,怎么能说话不算话。这样吧,你们在这等会,我去做几道。”
话说完,沈瑞杰起身,拿过刚交给服务的厨师帽和围裙,快步向厨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