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清楚吗？” 玄石抬眼看着漠野素心的眼睛：“我，还是我，我没有任何改变。” 漠野素心放心坐在一边：“这就对了，切莫被迷了心智，忘记最初的你。” 玄石依旧皱着眉头：“最初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勇敢，单纯，正直，善良……热情……” “可是到了黑色界，我都快忘记我以前的样子了。” 漠野素心轻叹一口气：“谁到了黑色界都会慢慢忘记最初的自己，这就是冥妖的目的，因为这里的灰暗、压抑、痛苦、无休止的劳作、寒冷、食不果腹的痛苦……只要有爱的人，都会生出怜悯。但是，这些或许只是冥妖的假象，就像冥魔笑的心魔城，那些在我们的灵力中，不都是假象吗？” 玄石脸色依然暗沉，悠悠的轻问：“是吗？都是假的吗？” 此刻的漠野素心没有说话，两人在一阵无声的寂静中，回想着一路走来的经历，这些都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