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敌人来无影去无踪的幽灵状态以此次入侵为起点进一步入侵高墙附近的位置,每次入侵后都会留下一些难以理解的血色图案与掳掠拾荒者的痕迹。 现在最离谱的事情不是他们近期频繁入侵高墙掳掠附近拾荒者的突发事件全过程,而是来自总系统最直接下达坚守不出的绝对指令。 总系统随后的命令内容更像是不管那些已经沦陷的区域而让已收复的大城市不对任何地带的求助信号做出任何出兵回应,对于这样的命令却给人以另一种无法理解的说辞——维持战争最小化的状态并稳固阵线。 下达绝对命令的同时,总系统也加大了对波环城等一系列通过自己努力收复失地的主要城市所有内容监视力度,甚至有意扼杀重生不久的新帝国结构体系。 “就这样看着这些肥头肥脑的人形怪胎把那些好不容易逃离魔爪乞求我们的帮助,现在我们只能看着他们被掳走或者被就地献祭什么的。” “我们现在根本没有任何权限从这里走出去,坚守不出并对一切外围事务坐视不管……这已经是第六次目击类似事件的过程,只有他们真正有意图对高墙下手才能让我们手中的重火力发射按钮跟羽毛一样毫无阻碍力。” 联盟驻守的守卫单位已经被限制在任何时候对外围世界的所有突发事件有插手的权限,也就是现在看着那些刚才地狱跑出来的拾荒者又再度被那些行事古怪的肥头大耳入侵者给重新带回地狱世界。 任何发送求救频率的边缘世界也得不到应有的回应,这个时候总系统不点头谁都无法凌驾于最高权限之上放开支援闸门进行救援,最后也只能看着那些好不容易摆脱地狱的边缘世界成了某人泄愤的优秀试验场地。 “总系统似乎注意到我们这边的特殊情况,作为拥有实体的存在也不过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感受行走的人之触感……它并不想让我们乘胜追击,甚至有意继续扶持护王那批傀儡权贵继续收买核心城市那些听话的帝国旧民宠物们。” “我们现在唯一可以仰仗的力量就是没有任何约束权限的叛逃者,也就是探员本人。” “我想您应该不会对那些入侵者感受到陌生才是,那些被迫逃离帝国的难民去了连我们都没有涉足探索的黑暗领域生活……也就是现在那些长相怪异的人形入侵者,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吃人怪物原型。” 卡丽女士这边也没有明说再度启用探员的事情,唯一让她关注的重点是那些传闻中存活的人。 他们的生活习性跟现在浓厚的献祭仪式色彩已经严重触及到联盟可以适应的疯狂下限内容,变异的身体结构是联盟最不能忍受的大罪。 “那些存在于传说中的人物,通常会带着嗜血的固有性格。不过他们只会对拥有更高邪能特性的适应者感兴趣甚至做成更加骇人的艺术品,所以他们的目标完全可以变成现在依旧的探员本人。” 女王陛下说到这里就反应过来,关于探员的行踪她并不是第一知情人,哪怕现在给他安排如此尊贵的护卫一职也不见他来甚至在此事结束后也不见他有任何动作……探员现在可是足够香饽饽的存在,别人可能惧怕他却不能耽误他身上能创造的更大价值。 “也就是说,他们是为他而来?” “如果传言没错的话,他们只想获得邪能特性更高者的血肉来提升自己的生存能力,如此以来我想差不多也能知道是谁雇佣他们加入战场。” “很感谢女王陛下能够抽出宝贵时间与我私下交谈,至于探员的事情我现在并没有完全的把握告诉你全部,只需要记住他现在正在为我们构思的未来提供必要的协助就够了。” 卡丽女士对此并没有太多话语可讲,哪怕贵为顶上之人之一也被总系统用最高权限控制无法做出太多自主性的决定,感觉现在总系统对波环城的策略倒像是孤立。 “女王陛下这种时候如此关心已经无法回头者,难道不是其他目的?” “他是宣誓向茵献上忠诚的护卫,所以我也权知道他现在干什么并得知现在的位置。” “以现在的特殊情况或许您更倾向于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