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奉者与不信奉者的区别多种多样。若是有人非议神明而无人阻止某人时就代表着他也是信奉者,只是对于另一位明文禁止踏足祭祀大场并不能改变他的本性。 哪怕他独自走在本部的长廊之上都有人怀疑他是否做了些什么有违信奉之道的事情,探员就这样在如此冷酷又无时无刻被人监视的氛围完成了对本部的初步探索进度。 从他第一次进入帝鹰教社核心本部就被认定为非信奉者,最后他只能在外围甚至自己的房间自由活动——没多久就有人擅自表达自己的领地意识禁止探员涉足有关地带。 这时候探员也多次跟妹妹的意识接轨,如此频繁的连接也让探员意识到一个不得不承认的问题,那就是妹妹离自己很近却没有流言的事情。 “这里对外来者的态度确实过于冷淡,在这里没有加入任何小团体甚至严重到所有人都孤立的程度。” “背剑客似乎也不与他们来往,只因为他们是女王的贴身近卫甚至还有一些历史原因?” “如果有数据中端是可以访问所有问题的内容,可惜这里稍微有些科技气息的地方就只有投靠者的集中地。” 小兔的记录功能也对于探员遇到的任何人言行也会被记录入库,当地的小团体会把从联盟而来的投靠者一并排除在外。 投靠者们会在本部外围的自由区域活动,不然那些狂热信奉的疯子真的会把他们这些人撕个粉碎。 别指望用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内容去约束吃透环境的疯子,恐怕这些人连探员都不会放过…… “我需要更多能够了解到事情的渠道,而投靠者似乎成了达成目的的唯一途径。” “希望他们不会跟这里的人一样选择疯疯癫癫的,毕竟从联盟来的投靠者无非被总系统判定为不适者的存在。毕竟以联盟的总系统的判定标准具有很高的排斥性,就连号称公正理性的顶上之人都默许了一切。” 联盟的诸多弊端只有深入底层才会体会出一种变相的压榨奴役行为,只有合适的认知价值者才会在这种有些扭曲讲究绝对正确观念的社会幸福地成为顶上之人最想要实验参数。 他们可是要把人改造成某种肉体化的肉体机械构造体,就像顶上之人一样最终成为永恒的奴隶。 “估计顶上之人对关键物的研究并没有注意到我没有字符限制的指令,一般来说它们是不会允许任何涉及信息在中端层面进行流传。” “如果投靠者们在逃走时也对自己所拥有的中端配备进行改造,或许有可能也有访问中端的可能性。” “内部的信号过于封闭,我并不能做出标准预测的数据。” 本部内部的压抑程度不单单是身心层面,更多的还有对联盟辅助系统智能的诸多限制。 相当于他们学会自由与反抗,只是关于帝国组成的核心科技内容却没有任何延续与使用,这里的人相当排斥科技的力量。 “未知入侵访问权限被阻止,似乎外围有人注意到我们仍在使用辅助系统智能。” 刚出入外围第一时间就有未知入侵访问权限企图骇入内部数据库,这时候外围存在投靠者的可能性无限变大。 “陌生人,如果你仍在联盟标准型号的辅助系统智能就请顺着接下来上传的方向标识来找我们。” 恐怕这种带有标识的信息只会透过投靠者的数据进行,所以投靠者也是注意到探员即将抵达的信号。 到头来在本部外围还有一片光大的露天营地,光从外围来看就是一种科技风格满满的聚集地,或许被内部人认为是亵渎的存在才会有像现在这样能够另辟蹊径的做法与途径。 探员一出门就看到菲诺小姐带着自己的妹妹在外围转圈,更别说洛怡自从来到这里的第三天就成了核心宾客也是整日不着家。 现在也只有探员可以在外围有限度的活动还要被人监视着,比起那些被排挤出来的联盟叛逃者还是对探员如此严格之下还是加倍实施的规格。 恐怕接下来探员需要解决私人问题都要考虑隔墙是否有耳什么的,只是现在那些疯子依旧忌惮着大师的伟力而不会对不信奉任何神明的探员有任何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