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能者的历史伴随着帝国的落没而彻底进入它不该存在的必然尾声,来自神的力量被囚禁在人自身倒成了一种引来毁灭灾难的直接存在。 不多说邪能者的危险性,就凭现在探员这种当着战士面划破手掌的迷之操作足够让他们深感不妙。 被称为毁灭存在者的探员,代表着探员以毁灭之躯抵达最初明了的复仇彼岸…… “听说他是那个帝国邪能研究者的孩子,为了研究把自己的孩子全部变成令我们到现在都畏惧的邪能者。” “据说探员的邪能特性在化为数据指数方面不尽人意,让我不禁怀疑他真是那位以一人之力毁灭帝国诸城的无名反叛者?” 看来指挥官这边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传闻,流源于联盟内部的种种传闻也记录了类似灾难级别的邪能者也在纷争纪元末尾掀起反抗帝国的强大火苗——这些东西联盟就算最后胜利也不愿意公开这些中途发生的事情。 “看来探员也不是什么善茬,那些自以为是的老兵在他面前根本就没办法拿准他的邪能特性。” “他那种流于身体之外的特殊血液好像一沾染到任何外界之物就变成可以爆炸的遥控炸弹,只需要一点点就可以让那些战士失去作战能力。” 台上两位明眼人看着探员那种不可理喻的放血作战方式也是感叹探员那超乎常人的身体素质,邪能者本就是接近所谓传说神的超凡体质。 遇到被特殊武器贯穿身体的伤害也能挣扎到没有心跳的地步,区区冷兵器也只是留下微小的伤痕做个小小纪念罢了。 匪夷所思本就是邪能者发功的核心,对方越是猜不透他们的邪能特性就越容易能得到他们能想到的悲惨死法迎接属于自己最后的命运。 探员现在的表现就是这样的写照,纵使有作战经验的老兵也不过是过于依赖辅助系统智能的失明存在。 长久以来生活在和平纪元之下而没有半点危机意识自觉的战士也确实没办法拿出百分百对抗邪能者的状态,甚至那些对付邪能者的常识好像用错了地方…… “骆瑾女士是派了个烫手的山芋来跟我们碰一碰了,这种难以敌手的事情传出去也足够让她嘲笑我们一阵子。” “这种事情赢是如此,输也是如此。他赢是拿出全力展现世人的真面目,他输了也只能证明他比我们所预想的更难对付些。” 区区一些自以为是的战士,最后让他们吃吃苦头也是理所应当。毕竟表演性质的活动以他们进入上头的趋势只会让对方更容易击败骄傲的自己,探员这次算是在这里好好传播了所谓的威严与手段。 “他作为某人的眼线出现在这里本就没什么可意外的选项,可是他的出现也出现让我有些担忧是不是我们的内部出现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他本就是为服务其他势力的鹰爪而出现在这里,他在这里跟谁见面与交谈都有相关规定记录下的各样数据。” 指挥官已经把探员融入核心指挥中枢的调度席位上,现在他的一言一行也受指挥中枢核心的记录。包括他在这里每天所见的人以及说的每一句话都将留下记录,类似的风险也会被记录入库。 指挥官这边比起打马虎眼也是做了让大家都放心的选择,毕竟这种形成驻地规定的东西有些也适用于特殊情况。 “与邪能者的战斗画面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遇到那些丧心病狂的失控邪能者也自以为能战胜的战士只会为自己的鲁莽行为买单。” “这场表演好像变得无聊了,邪能者无论变成什么样都可以完胜那些不可一世的存在。这也说明我们中的战士也确实有些松懈,跟外围支配区生活火热的存在不是一个可以画等号的存在。” 探员的攻击方式确实在实战环境下磨炼的适合自己,邪能者配上实用战斗技巧确实让他变得极度难缠的存在。 现在唯一让大家看到的东西就是探员的邪能特性更像是跟毁灭搭边的存在,血液都在接触东西后变成随时随地以探员意愿发生爆炸的产物这一点已经让不少战士收敛自己内心的憎恨。 原本不屑的氛围到这里成了毛骨悚然的恐惧与难以接受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