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衡量价值的尺度更像是对辅助系统智能绝对价值的妥协,绝对的理性与价值尺度下只有必要活下去以及彻底被遗忘死亡。 内应最终葬身于突然渗出的剧毒腐蚀液体之下,她的复仇最终把自己的生命搭了进去……那种高浓度的腐蚀液体一瞬间溶解了她的脚跟甚至双腿,那种状态下谁都没办法救。 辅助系统智能直接判定为死亡,那种液体是一点机会都不会留。 “她没有机会活下去,已经确定泄露的剧毒腐蚀液体出自刚才被释放的少女自身。” “我想不好好处理这个问题,接下来我就是下一个内应……” 探员这边也没有放下自己手中配枪,虽然威力不比之前切换的长枪形态也足够应付眼下的情况。 时间方面也不太允许探员在这里僵持,外界的大火好像得不到任何阻止就会蔓延此处。 “我没有恶意,只是希望这里被摧毁罢了。” “我想我不能直接相信一个把枪口对准我的陌生人,我能感受到外界火光冲天……” 罐中少女刚睁眼就看到探员如此反制的举动,她不气愤是假的。无尽的折磨或许已经彻底影响了她的正常内心,但她嗅到面前这位陌生人身上熟悉同类的味道。 可面前的陌生人并不打算展开双臂迎接自己的回归,这种时候她做的做法完全是为了保护自己。 将整个封闭空间注满剧毒腐蚀液体本身就不难,这种状态下连战争机械都难以幸免。 “你把我释放,最后用枪口对准我。这种时候不问问你想要什么是无法解除这既定的误会,我的同类。” “我倒是希望有人不要用高高在上的语气来强调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这对我们现在的对峙没有任何改变。” 探员明显拔枪是为了保护身后的某人,而那个人的气息已经让少女充满侵略与不耐烦…… “或许你把身后的人交给我会更好一点,毕竟那个人手上沾满了同胞的鲜血。或许你应该见识了那个人折磨我们的手段,最后甚至把他们全部杀死。” “他跟他的家人已经付出了代价,但那个孩子却是无辜的。纵使血脉也不能将一切如此定义狭窄,何况你连自己的同胞都不放在眼里。” 两个人的长篇争论并没有任何实质效果,少女的内心只有复仇与无尽的宣泄。对于陌生人也没必要太给多余的善意,只是同类的气息让她稍微用了交涉技能却不见任何效果。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在这个被封闭的空间内,双方都在逼迫彼此来打破这场毫无存在必要的僵局。 “所以,我们并没有任何值得共同认可的内容。” 少女身上的伤痕根本不是一两片破布所能遮掩的,那个恶魔根本就没有把帝国人士当成人看待。甚至用邪能者的血肉来重塑少女的身心,只因为她是最特别的存在…… 如同梦魇的遭遇就像身上的伤痕一样让一切变得更加糟糕,那些死去者的哀鸣一直萦绕在少女的耳边似乎她必须要让所有知情者全部杀死才能平息。 那个孩子将是她结束一切的开始,而联盟纵容了一切也必将付出代价! “我不是你的同类,邪能者之间也不会存在所谓的认同以及危害自己的意识。” 探员这边的态度也是异常坚决,他不会滥杀无辜。哪怕身后的孩子可能清楚自己父母的罪行也不是她付出代价的理由。 仇恨已经在当事人面前彻底化解,而不是一味听从骆瑾女士个人怨念而选择以杀戮的方式直接解决。 “虚伪,充满谎言。就算是同类也会存在这样令人可悲的陌生人,过于渺小根本毫无动手的欲望。” 少女再度唤出陪伴自己的毒水滩,剧毒且没有任何怜悯可言。而她决定让自己的同类看到自己的力量多么憎恶,融掉骨髓而成为她自身的养料成分…… “你对自己的丑陋一无所知,现在我们谁逃不了。外边的火海足够消灭它所触碰的任何活物,没有这个封闭空间或许我们早就燃烧成灰。” 探员倒是放下配枪,这种时候也不会怀疑自我求生本能的强大。辅助系统智能并没有完全封死对方被说服的概率,虽说依旧是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