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慈善晚会没给探员太大震撼这一点确实有些牵强,联盟家族体系完善不说还是那种与联盟权力层有勾结的第二派系。 骆瑾女士的胜利也是他们押注的结果,谁会希望被一个老不死的平分可以多得的财富? 不过他们跟骆瑾女士联手到部分人最后翻脸不认人的转变,无非又是上演一次引狼入室…… “最近,又有新活要我们出面摆平了?” “还是深谙此道的工匠小姐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似乎有人惹骆瑾女士不高兴了。” “惹她不高兴的人,不是消失就是彻底没命。” 工匠小姐倒是有自己钟爱的武器商店一直栖息,感情她进入这个城市的时间可比探员要长一些…… 至于探员这边光是戴着面具出没于黑市的角落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都说他是无法放弃过往地位的主也无可厚非。 一个前帝国军官经常出没于黑市,要么怀旧,要么就是想看看那些过去是货物。 “现在你那前帝国军官的身份在黑市传的沸沸扬扬,都说一个家族子弟对帝国的忠诚根本没有任何理由。” “传言毕竟只是传言,一个人的话根本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可所有人相信这是真的,也就必然是真的……” 工匠小姐也是按照要求为探员提供今天所需要的携带装备,不过这次不需要去杀死某人。 “那可是跟骆瑾女士有勾结的盟友之一,窃听苏老先生一家好像也没有太大的行动价值。” “我想知道骆瑾女士现在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恰恰老先生将是最大的突破口。” “又想擅自行动被发现吗,那个老上司的死还没有让你吸取教训?” 关于老上司的死确实是意外之外的事件,不过他是生是死根本毫无继续讨论的价值。 以骆瑾女士的名义去探访无疑就是宣告他的死期已至,怎么样都无法逃过那晚。 不过探员这回学聪明而不主动出击,毕竟现在他还有另一个可以亲近这一大家的身份。 虽然依旧难以启齿,但这应该是其他人最不容易怀疑的方式…… “侧石先生,昨晚的事情真是太抱歉了。” “苏稚小姐也没什么错,毕竟那种场合确实不太适合我。” 又回到熟悉的公共画廊场合,又是与苏稚小姐互相作画的日常时光……唯独两个人的心境一个比一个混沌,甚至有些难以接受。 一个晚上可以拉远两个人的关系不说,现在苏稚小姐更多的感觉是侧石的帝国情节很难不讨厌自己。 “那是姐姐为了惹我生气才利用侧石先生大做文章,只要那晚就什么都没有。” “那晚的事情已经过去,或许苏大小姐酒醒后就要去接受义务手术……” 两个人度过一晚上的功夫就变得有些生疏,苏稚小姐面露难色也是知道侧石先生的身份而自知昨晚的影响可见有多大。 身为前帝国军官又有家族身份的侧石先生怎么可能轻易接受这种绝对羞辱的过程? 那晚谁都不开心,侧石先生戴着面具看不出来却完全反应到苏稚小姐自己脸上。 “怎么回事这两人,刚开始还好好的。” “别说了,侧石先生贵为帝国家族又有前帝国军官的身份。那种晚会换做其他帝国身份前往还是赤裸裸地羞辱……” 现在侧石先生没动怒甚至没有情绪这一点已是难得可贵,苏稚小姐这边确实有些放不开。 倒是苏大小姐这边还要借题发挥,这下是彻底盯上侧石先生不放了。 “侧石先生,昨晚的宴会可真是尽兴!” 这种时候还能听到某人的呼喊回忆,不是苏大小姐这位喜爱阴阳自己妹妹的姐姐又有何人? 她竟然一路杀到这里,还不忘在公共场合彰显自己的威严权势。明明一个要在身上动刀子的人还穿着黑色狂野风格的外衣前来,跟这个公共画廊的氛围格格不入! “走咯,还画什么静态乖女画?” “大小姐,这个时候应该不是在晚会的夜晚。” 言外之意就是探员现在可不是大小姐身边的宠物,再者他并非大小姐的所有物而对她言听计从。 苏稚小姐这边似乎从侧石先生的回答中得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