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缩全部可见要素的战场环境完全重演于洛漱姐姐的内心世界,都说邪能者的内心世界就跟小型记忆放映机一样会回顾过往经历的重要事件以及重现某一经历时刻的重要场景。而洛漱姐姐的内心世界则是战场焦土跟漫天飞雪的融合战场环境,随手能从焦土中拿出一两个还可以使用的武器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只要洛漱姐姐当真还就是一把可以使用的武器,所以现在探员趁着扬起的焦土烟尘而拿出曾经联盟士兵所使用的防爆盾牌就直接挡住她那绝对专注的一拳……过了百年的低级装备结果放到现在也依旧有不错的效果,或许是因为强化身体的素质而让探员拿起原本需要两个普通联盟士兵才有防护效果的盾牌。 金属之间相互剐蹭的声音足够代表着洛漱姐姐是动真格的,也不知道当年父亲是怎么定义她的邪能特性甚至是有所倍增的正面御敌之力。不过这是她所拥有的世界,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都是她自己本应该会成为的样子。 这种近距离的压迫感甚至让探员觉得自己是被三个人夹击的感觉,毕竟仰头之间就可以看到姐姐身后所诞生的两个人形物质正在汇聚…… “姐姐的过往名称可是战争密不可分,最令人惧怕的应该就是她的邪能特性让她抵御一切常规武器的致命伤害。那些胆敢伤害她的人可被她身后的保护神们给切成两半都嫌轻,应该说姐姐才是对家人最看重的存在甚至不惜以这种方式来让我想起那时还活着的父母。” 姐姐跟战争划等号本身就是一件极度可悲的事情,但她身后化为人形被称为守护神的存在也是在真洛临的旁边解读下变得异常悲惨。可它们本就是某种思想寄托之下所诞生的存在也变成了洛漱姐姐在战场活跃的工具,虽说它们的样子越发酷似曾经留在记忆中的父母,但它们手上锋利的剑刃早已成为过往联盟最可怕的回忆场景。 “侦测到对方邪能特性发动,使用者战场野兽。身份与信息无法探查且对方危险程度足以破坏一座城市,盾牌无法支撑对方穿刺型攻击方式且对方身后诞生的两个人形物质将从侧面发动攻击……” 战场野兽就跟剩下一家人的情况一样被人为雪藏,放个极度危险的信号就让现在探员敏锐地察觉到来自她身后真正危险的东西才是她的主要攻势方式。不过同为邪能者的二人其实也存在的不平等的战术分析价值,或许她到现在都没有察觉出探员所拥有的邪能特性究竟是什么。 要不是真洛临在一边如同看戏且拉偏架的态度压制着探员的能力,也不知道探员能够坚持到现在一直没有在黑暗中迷茫的动力究竟是何物。单凭一个被扭曲的幸福生活根本无法让他走到现在,倒是战场野兽在他面前显得稍有逊色的姿态。时间越是拉长就容易让洛漱姐姐进入类似兴奋的状态,她已经好久没有遇到类似可以阻止自己的家伙了。 那个人甚至还是个普通人的事情,已经让她进入了极度癫狂的状态…… “可怜的载体,越是拖延时间就容易让你陷入可悲的境地。姐姐她啊,可是最喜欢拖时间的猎物,越是反抗而无法轻易去死的家伙就容易让她进入那种久违的疯狂时刻。连同你拿依仗的可怜盾牌一起拜倒在她锋利的利刃之下吧,或许鲜血什么的会让她更好地为计划贡献自己的无尽杀戮力量。” 真洛临看着探员渐渐被自己仰仗的盾牌逼入绝境,就算那面盾牌是双面伸缩庇护的存在也是现在探员被洛漱的疯狂逼至地面近距离负面接触的媒介。金属摩擦声越发频繁也预示着盾牌也有支撑不住的临界点,伴随着洛漱疯狂且杀红眼的姿态完全可以预想到盾牌被她撕碎后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纵使是内心世界也足够把她的压迫感体现到连探员都觉得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她想让谁在这里殒命都是一击必杀的结果,这种死于牢笼的过程让探员选择放弃坚守盾牌而主动脱离即将被利刃波及的范围…… “可怜又可笑的逃亡方式,不愧是联盟设计出来的永不困死主角的伸缩盾。可惜那个时候这个盾牌的致死率可是居